他哦了一声,不太在意地把石榴放回餐桌上,说:“对了,我给你带了礼物,在卧室。”
“嗯,我看到了。”我说,“谢谢。”
傅之珩走过来,说:“明天休息,我们去看礼服吧。”
“什么礼服?”我问。
“订婚宴穿的,忘了吗?”他说,“今天设计师给我打电话,说礼服到店里了。虽然我觉得宝贝儿你穿什么都好看,但最好还是试一试,万一大了小了让他们早点拿回去改。”
说着他用手比了比我的腰,说:“我总觉得你回国之后好像瘦了。”
“可能因为刚好遇到夏天,胃口不太好。”我说。
“那可不行,”傅之珩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要赶紧养回来。”
我们两个回到卧室,我的手机还丢在床头,屏幕上是和沈南屿的聊天页面。在傅之珩看到之前,我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拿起手机关掉了屏幕。
很奇怪,明明是傅之珩出轨,现在却搞得像我在躲避什么一样。
第二天我和傅之珩一起去了某个高定品牌的成衣店。
店里依旧门可罗雀,冷气开得很足,空气中萦绕着淡淡的木质柑橘调的香氛。设计师和裁缝师早早在店里等着傅之珩,我们两个刚坐下,便有店员推来一辆衣架,上面挂着几套款式大同小异的礼服。
说实话男式礼服不比女式,无非是在衣领、袖口、口袋这些细节做做文章,我不像傅之珩那么挑剔,随时都把自己打扮得像秀场男模,这些礼服在我看来,穿在身上都差不多。
“我觉得你穿天鹅绒好看,”傅之珩拨弄着架子上的衣服说,“显得没那么单薄。”
我看着他挑出来的那件,珍珠纽扣和绸缎装饰……“会不会太华丽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