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被他割破了脸,伤口发炎腐烂,至今都还没有痊愈,已经要了他半条命了。
昨天好不容易出院回了江家,刚刚就被十几个横冲直撞走进来的保镖给不由分说地拖出来,塞进了车。
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到了这里来了。
“跪下!”接收到傅子铭眼色的冷雪,一脚踹到了他的膝盖上。
江云寒无力招架,扑通地跪倒了苏年华的坟前。
这是他在苏年华死后,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还是被他和那个野男人的孽种强迫跪在他面前。
“爸爸,就是这个禽兽害了你一生,又亲手杀死了父亲,我现在把他抓来,给你们磕头认罪了。”
“什么?”江云寒目瞪口呆,惊魂失色地,“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他怎么知道的?啊?
不行,这个孽障身上流着那个野男人野蛮的血,会杀了他的……
看到傅子铭眼底的冰冷和萧杀,江云寒肝胆俱裂,恨不得跳起来立马逃跑。
然而,傅子铭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将他的头狠狠地踩了下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江云寒,你这个丧尽天良的混蛋,你真是连禽兽都不如。”
“是是是,我禽兽不如,子铭啊,看在我们父子一场,你绕我一命吧。”江云寒吓得魂飞魄散,为了保命已经顾不上尊严,不停地磕头认错,“我错了,错了,年年,你原谅我吧……”
“呵……”父子一场?傅子铭冷笑了一声。
这个心肠歹毒,贪生怕死的小人,也配说这样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