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涏弛却直接甩开他的手,“这件事到此为止,他欠你们的都还完了,从此以后,他和你们秦家再没有半点关系。”
他最后瞟了一眼秦浩宇的眼睛,里面蓄满了泪水,可是,他却再也没有半点感觉了。
虽然眼角膜换了,但眼前终究不是要他。
司涏弛看着他冷酷的眸光,有些惊恐。
再也不敢拦住他的去路。
杨玉芳自始至终没敢辩解,等最后司涏弛离开,才恨铁不成钢地抱怨道,“我早都跟你说了,演戏要演到底,你看你一刻钟都坐不住,非要出院,现在这样怎么办?你说怎么办?他现在的意思是要给那个贱人立个牌子,不打算娶你的意思?”
“够了,妈妈,不就是拿你当下挡箭牌吗?你激动什么?”秦浩宇怒不可遏,望着男人冷绝的背影,他气得直咬牙,“我不会放弃的,你给我等着。”
秦时准,你真是死都阴魂不散啊!
既然如此,那也别怪他不客气了。
其实,秦时准能有什么遗物,除了他母亲的那些嫁妆,他的东西,杨玉芳早都扔掉了,何况,这些年,她什么东西都没给他兄弟两置办过,过得还不如下人。
司涏弛看着杨玉芳不知道从哪里搜过出来的以前秦时准读书时候的教材书来应付他,眼底再次寒霜。
“司总,没有找到时风少爷的下落,那日您晕过去后,他就不见了,连少夫人火……他也没出现。”赵明超匆匆地回来报。
说到火葬两个字,他连忙打住。
这是现在司涏弛的禁忌。
“继续找!”司涏弛看着手上那几本旧书,满眼通红地盯着杨玉芳等人,“要是秦时风再出什么事,我让你们全部陪葬!”
秦家所有人一阵冰寒,秦康连忙解释,“涏弛,这个真不关我们的事情,这个兔崽子一向只听他哥的,和我们跟仇人一样,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