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中有几个人答应了晚上的野营活动都没有喝酒。
纪时昼却喝了,关阳把他酒量不行的事情牢牢记在心里,说什么都要跟他喝一轮,依旧是那副洋洋得意还不停叫嚣的嘴脸。
“来吧,喝一杯,怕什么啊,喝醉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扛你!又不是你一个人会开车!”
结果被纪时昼喝趴下了。
关阳不服气,喝得眼睛都发直了还想继续,终于有人劝说,理由是一会儿还要开车。
纪时昼淡定放下酒杯,“我喝酒了,不开车。”
“啊?”那人傻眼了,“那你不去了啊。”
“有人帮我开。”纪时昼又扬嘴角,完美的笑脸,酒窝若若隐若现,心情很好的样子。
吃饭吃到一半,纪时昼的舍友终于想起来:“哎,你不是说你对象要来吗?怎么不见人影啊,我们这儿可有的是人好奇。”
纪时昼看了眼时间,给方霁打过去电话没打通。
“应该还在忙。”纪时昼这么说,舍友失望道,“那不来了啊,可惜了。”
聚餐接近尾声,包厢的门被敲响。
大家都以为是服务生,只有纪时昼主动起身去开门。
方霁就站在门外,还是挎着灰色单肩包,背包上面多出好几道猫咪的爪痕,拉链上挂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卡通小狗钥匙链。他半个月前才去剪的头发,五官充分暴露在众人视野里,圆钝黝黑的眼眸首先探进来。还是老样子,比桌上的这群人还像大学生,和一年前相比没什么变化。
关阳第一个出声:“方霁来了啊!”
没有人觉得不对,大家都认为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毕竟从以前开始,方霁就经常参加这帮人的各种活动,纪时昼一叫他就来,完全没有自主意识,听话得像条乖狗狗。
这一次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一样。
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