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昨天刚被于娜拒绝,女人拒绝他的理由很明确。
“我把你和方霁都当做弟弟看。”
严开郁闷,找方霁是想倒苦水,谁知道方霁提前半天下班,要去机场接纪时昼。
见严开那副打蔫的模样,方霁难得发善心,“你要一起吗?就当散心。”
严开在曙城也不是没有其他朋友,但绝大部分的人听他的描述只会叫他别做舔狗。
严开不喜欢这种说法,真心喜欢一个人真心追求,有什么不对吗?何必灌上那么难听的称呼,把所有付出和努力都简化成一个词语,一个扁平的形容。
方霁就从来不会这么做。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是他大哥根本不知道舔狗为何物。
说真的,方霁每天上网的次数还没有他上厕所的次数多。
坐地铁的一路上,严开已经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了,再到出租车上说到“舔狗”这个词,方霁有所反应。
他说:“小昼的同学也这么说过我。”
严开噤声,半晌才问:“纪时昼没什么表示?大哥你没什么表示吗?”
“小昼没听到,他们也没有当着我面说。”只不过碰巧被他听到了,因为他一直围着纪时昼转,私底下自然有不少人说闲话。
方霁向来无所谓别人说他什么或者对他产生怎样的误会。这一点上倒是和纪时昼相像。
“况且,”方霁说,“小狗很可爱。”
严开以为方霁在安慰他,心中瞬间涌上一股暖流。
然而方霁想的却是,纪时昼最近常常和他视频说小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