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霁皱眉,见陈响就此止住不再说起纪时昼,立刻兴趣寥寥,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就起身走了,说要回家照顾弟弟。
刘航第一个站出来说方霁不给面子,怎么也要吹一瓶才能走。
陈响却拦住刘航,朝外撇了撇头,“你家里还有事就先走吧。”
方霁走后严开留在了那里。
他不知道纪时昼是谁,所以对陈响和众人的谈话不太在意。
“方霁走了有些事才好说,被他听见了指不定要把我的牙也打掉。”陈响明显是在调侃刘航,刘航表面上不生气,还在赔笑说这哪儿能啊。
“怎么不能,他什么事干不出来?”陈响看得很透,点了支烟抽了一口才说,“有些事我也是到了华都才知道……你们知道纪时昼为什么来犁县上学吗?”
众人摇头。
陈响笑得更肆无忌惮了,“不知道也好,不是什么好事……哎这事不能说,你们自己猜去吧,不过方霁也算没抱错大腿。”
他话说得模棱两可,不免让别人瞎猜疑。
刘航就是其中一个,再加上他和方霁有仇,立刻歪曲了陈响的意思。
直到纪时昼集训回来,严开第一次见到他,才对这人有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他只是站在那里随便招一招手,方霁就立刻跑过去。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有天打架,方霁本来不打算参与,但对方的人故意在他面前走动,撞了他一下,导致方霁的耳机掉了。
方霁想了一秒钟,迎面给了那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