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开迫切希望自己耳聋了,方霁的眼神又实在刚正不阿,他随即换了个话题,“那个,纪时昼是出差了?”不然方霁不会这么晚还能出来。
“嗯。”方霁回答,甚至积极说,“他后天就回来了。”
严开可没问,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他大哥真的沦陷了。
转念一想方霁以前好像也这样,三句半离不开纪时昼。
方霁把手机拿出来看,严开发现他还在用一年前那部老旧手机,不由问了一嘴:“你这手机也该换了吧?”
“还能用为什么要换?我不经常用手机。”方霁回答完,过了两秒又说,“小昼也跟我提过好几次了。”
严开趋近于麻木。
晚些时候于娜过来了,方霁在严开的眼神示意下先撤了。
他难得懂了严开的暗示,回去的路上还和纪时昼讲了,没想到这个时间纪时昼还醒着,一个电话打过来问他是不是还在外面。
方霁正在开门,肩膀夹着手机,“已经回来了。”
“没我在你好像玩得更开心?”纪时昼在电话那头说。
“没有。”方霁先否认了,而后说,“没你在很无聊,小昼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明明知道,纪时昼跟他说过好几次。至于为什么说了好几次,方霁也知道。
纪时昼在电话那端沉默片刻,“想我可以直说。”
方霁就说:"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