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我没有吃醋。”纪时昼说。
哪怕他否认得毫不犹豫,方霁还是不要命地追问:“真的吗?”
他的眼睛追寻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真的吗真的吗?
纪时昼把手探到他胸口,拧了下,又低头在另一边磨蹭,声音含糊:“假的。”
方霁只顾着“哎呦”压根没听见,但不妨碍他心情好。
小狗的快乐不需要确切的缘由,小狗就是时时刻刻都开心!
紧接着他把打架的来龙去脉跟纪时昼讲完,纪时昼的神情才算完全松懈下来。
“你是因为这个才和他打架?”纪时昼掰开他的手,看他骨节上的淤青,不太重,但他记下了,“没必要去理那种烂人。”
方霁舔舔嘴唇,“他说得不对。”
“无所谓。”纪时昼终于肯松开桎梏,却不松开牵着方霁的那只手,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
过了一会儿他露出一副恍然的样子,笑起来,半是嘲讽地,“我说他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谁?”方霁问。
纪时昼扫了他一眼,站起身,“我爸。”
半个月前的那通电话,纪国华询问他实习的去处以及未来的打算,结尾处甚至问道:“方霁还和你在一块?”
纪国华和方霁见过面,在他们还是学生,还在犁县时。
如果这件事传播这么远,连刘航都听说了,纪国华自然也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