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了,面对一屋的寂静严开忽然拍手,草,忘了问这俩人到底怎么和好的了!
方霁拦了一辆出租车,满心都是快点回去。
在那间公寓住了三年多,早就熟悉那儿的布局摆设和味道,在方霁心里那里已经和家差不多。
狗狗离家太久会不安,哪怕是它自己跑出去,还是要屁颠颠寻回来。
钥匙被锁眼完美咬合,转动间听到小狗的叫声,方霁推开门,没有意想中的运动鞋,松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失落。
“你还知道回来?”纪时昼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
方霁鞋都来不及换,纪时昼也没有给他机会,直接把人按在玄关,没控制好力道,“嘭”地一声,修长有力的手掐住他的脖子小狗不安地叫唤了两声,谁都没余力去管。
“你去哪里了?”
“严开家。”
纪时昼点点头,“想好了要搬出去跟他住了?”
“没有……”方霁刚说两个字,纪时昼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
方霁想说自己哪里都不去,但纪时昼情绪激动估计听不进去他讲话,只能艰难地把手伸到纪时昼的后背,拍一拍又顺一顺。
纪时昼却不吃这套,“池杰说你已经下班了,我一开门什么都没有,出去找了两圈回来还是不见你人影。”
小狗叫唤一声,表示它还在。
“方霁,你又要失约吗?”纪时昼语气很重,“你欠我那么多,你说走就走?经过我同意了?”
这和他之前说的完全不一样。
他明明就是把方霁拴住了,他用语言捆绑他,单凭一只手就禁锢他。
而方霁没想着逃脱。
他试图抱住纪时昼,对方比他高了近十厘米,拥抱间双手会有空隙,他于是抬起头,黝黑的瞳仁望进那双酝酿风暴的眸。
这是他的错,是他让纪时昼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