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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这个,梁殷整个人都散发着骇人的冷气:“我给你看张照片,”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黑白照片:“你看看这个女人跟你有什么不同?”

“我跟她有相似的地方吗?”小南一手拿着照片一手摸着自己的脸:“照片里的女人长得很……很媚,虽然是黑白照片,但却一点也掩盖不住她身上的……,”小南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女人透着照片都散发着一股狐臭味,细细的柳叶眉,一双勾人的狐狸眼,这不就是现实版的狐狸精吗?

“妖气,”梁殷不像小南,她今天既然来了,就是要把话说清楚:“这女人叫王碧瑶,是陈思渊的初恋女友,他们是在国外留学时认识的。我一直忙着公司的事,为了扩展业务是到处飞,有时候一天能飞两三个地方,忙起来可能一个月都回不了一趟家。”

她抽过小南手里的那张照片,盯着它冷笑道:“王碧瑶在陈程两岁的时候回国的,回国之后就定居在上海,很快她就跟陈思渊旧情复燃了,不,”梁殷甩了一下头:“这样说不对,应该说她跟陈思渊从来就没有断过,他们还有一个儿子,比陈程还要大一岁。王碧瑶这女人很毒,”她说到这就停了下来,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瞬间见血:“她趁着我忙不在家,就常常登堂入室,我儿子……”

“我儿子被她用了一些手段,亵/玩过,”说完这话,她闭上双目,眼泪奔流而出,全身都在发抖:“可惜我知道得太晚,根本找不到证据,陈思渊那个畜生……就是把我当作他……他的印钞机罢了,反正他又不缺儿子。”

小南心中酸涩无比,双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她也快要做妈妈了,如果有人敢这样对她的孩子,她想她一定会跟那人拼命的:“你就这么放过他们?”

“放过?”她放过他们,那她的儿子呢,谁放过他:“除非我死,”陈享已经被她弄去泰国了,那里多的是好玩的东西,她一定会让他好好享受:“我质询过陈程的心理医生,因为王碧瑶,他对妖艳的女人非常反感,”对着小南,梁殷心里始终是有愧疚的:“他……他喜欢清纯的,最好跟王碧瑶是完全相反的类型,而你就是个典型,更明确的说,18岁的你满足了陈程对性对女人的所有幻想,甚至他以为他爱上了你,在求而不得的时候,他会以你为模板,去寻觅相类似的女人。”

小南已经大略看过了陈程的心理治疗档案,所以这会也没感觉到吃惊或者是恶心,在她看来,他就是一个病人,一个被心理病缠上的可怜人:“我知道了。”

“在我发现孩子有问题的时候,我就放下了手头的所有工作,鼓励他接受心理治疗,”梁殷双目已经红了:“孩子很听话,可是国内在心理治疗这方面的专家很少,我不得不把他送去国外进行更全面的治疗。这几年他原本已经恢复得很好了,可是一年前他跟郭嘉佳分手,郭嘉佳为了控制他,诱使他染上了大/麻,情况就……就有点失控了。”

小南现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一直以来陈程总是跟着她,却从未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了:“那昨天呢,他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个,梁殷紧抿着唇,好一会才回答:“这事怪我,前几年因为陈程治病的事,搞得我是筋疲力尽,基本无暇顾及公司的事,这也给了陈思渊跟王碧瑶可趁之机了。不过我这人一向防备心重,公司里的财务都是我的人,发现他们搞鬼也不是很难的事。”她嗤笑一声:“我梁殷在商场上混了那么多年,手段还是有的,只是有时候效果没那么快,需要忍一忍。”

“陈程这次的事,跟你们无关,是有人想要他死,”她也不绕弯子:“我搭了一些人情,把陈家的公司掏空了,连带我名下的资产被我全部转移到了陈程名下,现在我手里除了一点钱什么也没有,我要跟陈思渊离婚。他们想要陈程死,是为了他的资产,”说到这她就跟小南保证到:“马小姐,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你弟弟不会有事的,等我处理完他们,我会带着我儿子移民加拿大,永远不会再来打扰你。”

“您很明理,”小南点点头:“我很庆幸,祝您成功。”干/他们,干/死那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这都什么人呀?坐享其成也就算了,还要人家的命,这类人就该让他们吃教训,她都想不出什么恶/毒的话来咒/骂了。

梁殷又跟小南聊了一会,就起身告辞了,她今天过来就是给人家一个交代。薛子亦站在病房门口已经等了很久了,见梁殷出来,他也没避讳:“梁女士,您知道郭嘉佳以故意伤害罪向法院对马小南和郭家铭姐弟提起诉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