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奶奶关心你,”薛子亦拒绝了孟麦的好意,她的事,他会管:“你父母亲的事,你准备怎么解决?首先我必须言明一件事,就是不管怎样,你不许伤着自己,”他揉了揉她软软的乌发,打趣道:“你要是进去吃公家饭了,我可不会等你哈。”
“我才不会进去呢,”她气狠了顶多就吓吓他们,哪会真的给自己惹事,她又不傻,钱还没怎么花呢,就把自己弄得花不着了,那她就能被活活给气死。
不过说到怎么对付那群不要脸的无赖,她瞄了一眼薛子亦,咬了咬嘴唇:“薛先生,你说我要是生个继承人出来,他们是不是就消停了?”今晚陈玲之所以过来她这闹,还不是因为听说她谈对象了,一时间慌了手脚,怕她结婚了,她就什么都捞不着吗?
薛子亦扭头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直到小南都快要反口了,他才出声:“这主意不错,你是说真的?”她话里的意思,他明白,只是她就对他这么放心,就不怕他起了贪念,吞了她的那十几套房子?
小南赤红着耳朵,不过她还是在薛子亦的目光下,点了点头:“我想要生一个娃,我不想再一个人了。”
在她的眼睛,薛子亦看到了渴望跟义无反顾。他舔了舔嘴角,自嘲地笑了:“我去洗个澡,你在床上等我。”
“我去给你拿浴巾还有睡袍,”小南跳了起来,趿拉着拖鞋跑进了卧室,翻出了她上次跟木楠逛街时,挑了很久才下手买的男士睡袍:“我给你放在衣服架上。”
薛子亦站在洗手间的门口,看着一脸兴奋的小南,不禁问道:“你就不怕我不负责?”
“没事,我负责就行,”小南极其霸气,搂过薛子亦的头,就亲了一口:“姐有票子,你洗澡,我先去卧室等你。”她得去查一下,什么姿势最容易受孕?
薛子亦的目光追随着小南的身影,见她真的进了卧室,他才脱下左腕上的手表,开始准备洗澡。也许一开始他没有拒绝来她家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要跟她好好发展了。孩子,她倒是想得很天真。当然她要是真的想要,那他就会给,只是不会是现在,毕竟孩子不是光生下来就行了的。
小南拿着手机在查资料,算着日子,算完她就把手机扔一边去了。激动了半天,她都忘了她的生理期就在这两天了,长叹一声:“哎……,天不助我,我能奈何?”
洗好澡,薛子亦穿着睡袍进了卧室,见小南瓜瘪着张嘴,就倚在了衣橱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噢。”
“不要,”小南闻言,立马转头看向他,爬出被窝,去拉他:“人家已经想了你很久了,你就让人家吸口仙气,吃口肉。”想了他六年,终于就要跟他零距离地深入交流了,她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的就是现在的她。
够着了薛子亦,小南就缠了上去,从他的下巴,慢慢往上,来到了他的唇,小心试探着,却又有些胆怯。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据上所言,第一次都很疼,就跟被撕了一样的疼。至于到底有多疼,具体她也不清楚,不过一会等她试过了,铁定就清楚了。
薛子亦早已经动了情,他抱着小南躺回到床上,就开始回应她的亲吻,那双好看的手也不再老实了,扯开了小南睡袍的带子,就探了进去,轻抚着她微微颤抖的脊背,温柔地亲吻着她,试图安抚她……
大概五分钟后,房间里是寂静一片。小南把自己藏在被窝里,怎么都不肯出来。薛子亦身上的睡袍已经被扒开了一半,露出了线条完美的腹/肌,此刻他正掩着嘴,盯着那一坨凸起的被窝,强忍着笑:“快点出来,你鼻子还流着血呢。”
想到刚刚他们渐入佳境的时候,某个姑娘突然流起了鼻血,他瞬间大笑了起来,一时间涟漪的气氛全都被驱散了。薛子亦也有些无奈,他最近是真的越来越爱笑了。
不提鼻血还好,一提这个,躲在被窝里的小南就忍不住蹬了她家薛先生两脚,闷声叫道:“不许笑了,人家都说了是上火,你还笑。”她此刻已经能预料到,她的这件丑事,估计能被薛先生记一辈子,摸了摸鼻子,已经不再流血了,只是这套她喜欢的被罩估计是要报废了。
“好了,我不笑了,”薛子亦从自己这边,拉开被子,刚想要凑过去看看,小南就立马捂着鼻子下床跑了,看着那件紫色真丝吊带睡衣下隐约可见的玲珑娇躯,他不由得笑了笑,就拉好自己身上的睡袍,下床来到客厅,掏出他包里的烟跟火机,去了窗边。
这会坐在马桶上的小南,面色有点黑,老天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关键时刻让她上面流鼻血也就算了,毕竟那就是一时半会的事。可现在是闹哪样,她的大姨妈为什么要在今天光顾她,它就不能再晚一天吗?一天不行,晚两个小时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