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准备上课,现在回来了,吱。”
——“手脚怎么僵了?现在回卧室没,窗子关上,冷就别在外面坐着。”
——“心疼,这不哄着呢么。”
低音炮撩得人晕头转向,秦舟的脑袋也跟着心情坐过山车,差点忘了正事。
等短信一条一条地盘完,柏知望才绕回主要话题:“对了,你的项目怎么说?”
秦舟点点头,“想好了。”
柏知望以为他是决定继续跟宣瑞合作,欣慰地劝他别冲动:“我觉得还是职称比较重要,不管你实际在项目中占有多少贡献,既然名单定了你就接着,别逞这个强。”
秦舟知道这不是对方的本意,所以没花心思回应:“哦。”
柏知望默了会,严肃地说:“这事儿如果不是老孙告诉我,你就打算一直自己闷着,是吗?”
秦舟不可能把宣瑞诋毁柏知望的话告诉对面,只能自我归责:“没,我就是担心你隔着时差还得分心,我最怕这样。”
“怕哪样,怕我挂念你?”柏知望还是平日温文,但又带冰碴子似的,“怕我生气?还是怕我吃醋?”
“都怕。”秦舟叹口气,“你为了能多陪我总是到处请假,现在你都快迟到了还要解决这些事情。那些课程对你的专业而言应该意义很大,我……想让你好好进修。”
现在秦舟看不见柏知望的表情,但光听声音也知道对面已经快到爆发的临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