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知望沉默着开车,反常地没跟秦舟搭茬。
午饭和晚饭吃得都不得劲儿,秦舟没一会就困了,在睡着之前他打着哈欠问:“你是不是不喜欢他们?”
柏知望摇摇头,“没啊。”
“不喜欢,我们以后就不见了。”秦舟又伸了个懒腰,发现空间太狭小,手会碰到挡板,吃痛地收回来,“这回是我妈不知道为什么安排的,以后估计不会有什么交集。”
到家之后,秦舟实在困得眼睛睁不开,撑着最后一点精神准备去洗澡。
没想到,还没进家门他就被柏知望摁在墙上,吻来势汹汹地落下来。两个人的眼镜磕在一起,被柏知望粗暴地扔地上。
秦舟一头雾水,“窗帘……没拉……”
满肚子坏水的研究员平时看着人模人样,上了 床就原形毕露,什么花样都敢玩。他翻身把人压住,在他耳边说着简直下流的情话。
秦舟受不住了开始求饶,又喊又骂,柏知望的恶趣味很多,扯开领带堵住他的嘴。
小刺猬终于乖了,只能红着脖子,从嗓子眼发出可怜的哼声。
秦舟第二天嗓子都是哑的,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脖子上还有掐痕,不像话。
秦舟挣扎地翻了个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你给强了。”
柏知望小声问:“哪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