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雁空山恰恰在镜头中央,这样“正”的取景,也只有拍摄纪录片的摄影师能做到了。
“好像结婚照哦。”
我差点以为自己把心声说出来了,吓了一跳,过了会儿才发现这句话是萧天说的。
“这是老板?”他一眼认出雁空山,指着旁边的我道,“这个谁啊?哪家的小姑娘这么漂亮?老板你有没有心动啊。”
他没经历过止雨祭,不知道“小姑娘”也可以不是小姑娘。
“这是我。”我点着自己道。
萧天惊了,一脸“这世界怎么这样,人和人之间还有没有信任”的表情。
“萧老师,这个知识点还是我告诉你吧。”我给他科普关于止雨祭的知识,顺便八卦了下前天女的感情史。
最后那幅照片,被雁空山挂在了店里的一面墙上,不是很起眼的墙,但它旁边就是“民俗”的书架。对民俗感兴趣的顾客,或许也会对它感兴趣,进而细细观摩吧。
店里如果人少,中午我们都是一起吃饭的,但如果人多,就会分批。
今天人有点多,外头由萧天看着,我和雁空山两个先到休息室用餐。
差不多要吃完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没显示姓名,是个陌生来电。
“喂?”
“余棉,是我啊。”
万万没想到,沉寂多日的骆非朗会在这时候给我打电话。
我瞥了眼一旁雁空山,换成了背对他的坐姿,压低声音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