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欢的脸红了红:“胡说,你怎么会知道。”
南泱勾了勾唇,没答话,只拉着轻欢,让她躺进了自己怀里。拨浪鼓被随手一放,搁在了床头柜的小鸟水哨旁边。
“还有一只手没有包。”轻欢转过头,睫毛措不及防地扎上了南泱的下巴。
南泱下巴被扎痒了,垂头用下巴蹭了一下轻欢的头发,“等下你帮我包,现在先抱一会儿。”
轻欢心一颤,把头埋进了南泱肩头的睡袍里,手紧紧搂住她细瘦的腰。
因为南泱是临时抱她上来的,两个人现在都挨在床沿边,南泱搂住轻欢的后腰,把她往上托了一下,问:“挤不挤?”
“不挤。”轻欢摇摇头,摇头的时候鼻尖蹭着南泱的胸口,温热的呼吸小刷子一样扫来扫去。
“不挤就好。”南泱顿了顿,语调慢慢的,“我搜过你说的那个‘卧铺’了,图片上看起来很窄,听导演说,只给了我们一张卧铺票。三天里,咱们免不了要挤在同一个小床上。”
“没事,你很瘦。”轻欢的意思是她们两个完全能躺得下。
南泱却愣了一下,不确定地重复:“我很受?”
“嗯,瘦。”
才92斤,肯定算瘦啊。
南泱不禁看了一眼床头柜上那只拨浪鼓,犹豫着问:“是因为我喜欢那种幼稚的东西吗?还是……因为我喜欢吃糖葫芦?”
轻欢没听懂她问的这句话,莫名其妙:“什么?”
“我不太懂这个……”南泱窘迫地垂下眼,“但是有时候看到网上,一些人被说‘受’,好像都很生气的样子。你说我‘受’,是在说我不好吗?”
轻欢迷茫地眨眨眼,“你说的是哪个shou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