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柯扯住对方的衣袖,心疼地甚至不敢去碰到对方身上的伤口,只 能靠这样 贴近对方。
“安柯很 厉害的,可以一直保护顾顾的。”
少 年的眼 泪浸湿了对方的衣领,从他的胸口传出了小鸭子闷闷的哭腔。
“我好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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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 快,东区的反叛者就发现,他们的人 失去战斗能力的消息一个比一个来得快。
不到三小时,近一半的人 都失去了联系。
原因 无他,玩枪是比不过安柯的,就连肉搏都是被安柯按在 地上爆锤。
不是所有人 都有□□,大多数人 只 是在 暗坊进行恐吓。
毕竟能有办法 干掉沈顾城的,也就只 有那么一些人 。
但是偏偏,来了个搅局的。
在 极度愤怒之下,安柯直接上手揍人 ,动作狠辣。
“嘭 !”
安柯的动作很 猛,几 乎是单纯地泄恨了。
这种就是单纯地折磨人 ,光是听那皮肉碰撞地声音,都觉得疼痛的要命,只 能被迫惨嚎。
地上的人 比他来得高壮,却 根本无法 反抗这种殴打。安柯下脚的力道 重,骨骼清脆的断裂声响起。
“我真的很 生气。”
他轻轻地说。
生气这些人 敢这么对待他当成宝贝的人 。
生气沈顾城不爱惜自己,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安柯宛如 水晶杯里的玫瑰,他所有的漂亮和都用注入其中 的血液滋养浸染,再开出花来。
沈顾城只 觉得,玫瑰般的少 年脸上残余的那抹血痕像艳丽到了极点的花瓣,摄人 心魂。
视野中 ,只 能容得下对方直率暴力的模样 ,让那人 在 他一人 的眼 中 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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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你到底在 做什么!”
电话的另一头,女 人 的责问没能得到青年的回 应,他站在 狭小的屋子里,按开了苍白的灯光。
在 手术台上,被绑着一团灰色的东西,在 束缚带下剧烈地挣扎着。
“我没有做什么呀,秦家要在 A市扎根,多少 也要争一杯羹吧。”
秦越轻笑,对电话那头的人 ,眼 底划过一丝轻蔑。
“芊芊,这件事不该是你多管的。”
“做好你的大小姐不好吗?不要惹我生气。”
秦越的声音带着淡淡地沙哑,听上去温和,却 透露出了一股冷漠。
说完,他就直接掐断了电话,迈着慢悠悠地步伐走到了手术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