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 !!”
沈顾城无视了安柯凄惨的控诉,顾不上安柯全身 都还是水,把小鸭子胸侧的毛拨开。
结痂的疤痕是深色的,缝针的细线被藏在了绒毛下,沈顾城摸不出端倪,只能看见 那一个创疤。
只是……这个伤口看上去,有点眼熟。
“咕咕嘎!!!”
小鸭子的控诉打断了沈顾城的思绪。
安柯恼怒地拍了拍幼崽的手,示意他 把自己放开,细长的羽毛盖住了安柯胸口的伤,挡住了沈顾城想要窥伺的秘密。
“……安安,不疼吗?”
沈顾城心脏都在一抽一抽地疼,他 宁可是自己受这个伤。
他 说得很慢,很认真的在询问小鸭子。
安柯是那种 娇软的小鸭子,怎么能受这种 委屈。
从小就和野兽打架的小鸭子歪了歪头:“咕?”
挺疼的,但是还没东南边那只孟加拉虎一口咬下去的时候疼。
小鸭子在心里 点评道。
对安柯来 说,其实不用去医院也没什么关系。
野兽口齿撕咬得伤会比枪伤的创口更大,撕裂的痕迹也更加的严重。
正常人类要是独自在野外,肯定见 不到明天的太阳。
但是安柯小怪物,被咬的第二天就兴冲冲地上门,砸烂了孟加拉虎的脑袋。
一个月后,他 还是那只可可爱爱的柯尔鸭。
“对不起。”
少年的道歉声微弱,却是心疼得难以附加。
他 把安柯用浴巾裹了起来 ,抱着小团子带到了卧室里 。
树洞小窝还在,只是不知道为 什么,被沈顾城放在了床头上,置于枕头的旁边。
安柯:??
小鸭子困惑不解地歪了歪头,钻进了他 的小窝里 。
奇怪哦。
为 什么顾顾把自己的窝,放得离他 那么近呢?
这么大一个树洞造型的窝,应该挺占空间的。
不知道为 什么幼崽要搬过来 。
沈顾城回到浴室里 洗了个澡才 上床,他 没想到安柯走丢了一次之后居然还受伤了。
创口的形状很奇怪,看起来 似乎不是什么擦伤。
有很大的概率是人为 的。
他 早些年有听说小区里 有虐待动物的人,当时的沈顾城并 不关心小动物,压根没在意这事儿。
但是现 在情况不一样了,安柯的存在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