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瑟尔百无聊赖地想。
忽然,闭着眼养神的伊瑟尔听到门开了,然后是一阵很轻微的脚步声。
伊瑟尔心中有预感是谁,正想要睁眼,他的眼睛却被温软的手掌覆盖住。
再接着,一切像在重复今早的事,小羊再一次跌坐在他的身上。伊瑟尔觉得更像是一团轻柔的云落在他怀里了,可能就此以后,他就是第一个没有登上天就敢对气象学大放厥词的狂徒了。真要命啊……软香在怀的伊瑟尔露出一点得意的困扰,要知道阿诺德临走前还向他投来“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的目光。可那有什么办法呢?伊瑟尔觉得小羊就是完美的造物,符合他所有的关于性的幻想。
更很神奇的是,蔺怀生好似知道伊瑟尔要张口说话,于是看似是一个瞎子小羊用手掌在试探摸索,但他再次“不小心”精准地捂住了伊瑟尔的嘴巴。
伊瑟尔发出的声音便如气流一般。
“你的‘等我’就是指这会的投怀送抱吗?”
伊瑟尔坏心眼地颠倒黑白。
尽管这会他被小羊要求闭着眼,看不见,但伊瑟尔完全可以想象出蔺怀生柔和俊俏的脸一点点漫上红晕的样子,尽管是被他气的,但一定很好看。
老实说,如非必要,蔺怀生真的很不想单独接触伊瑟尔。伊瑟尔是他不擅长应付的那种类型,而且更难缠,更恶劣。
压在伊瑟尔唇上的手更施力气,显然是叫某人闭嘴。
伊瑟尔下意识抿了一下嘴唇,随即,他便发现这么做的自己仿佛是在吻小羊的掌心。睁眼不被许可,伊瑟尔就只能眼睫在颤,而熟悉他的人就会知道,那是他想做的一次眨眼。
“不要说话。”
“我背对监控,拍不到我的表情和口型,但你正对着。”
好吧。伊瑟尔在心里遗憾地想。
然后,蔺怀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很小巧的小刀,借摸索的动作,把它塞进了伊瑟尔束紧的袖口里。
“藏好,今晚用。审讯室的门锁不坚固,你能想办法弄开吧?”
有蔺怀生的遮掩,伊瑟尔在蔺怀生的大腿用指节扣出密码。
[OK]
“知道我身高多少吗?”
[大约1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