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浚伸手扯下纳兰卉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修长的手指在她双腿间进进出出的旋弄着,引得纳兰卉一阵急喘娇吟,“你要知道,谁都可以退出去,就是唯独小影子不可以。”
“为什么?我不要他留下来,我……”纳兰卉扭动娇躯,雪白的臂膀紧紧攀着慕容浚的脖子。
“小影子是敬事房的惬监,你该不会不知道敬事房的惬监是做什么的吧?”慕容浚冷冷说道,同时缓缓离开纳兰卉坐正身子。
纳兰卉脸色一白,敬事房?这个看起来不会超过十六岁的小太监,竟然是敬事房的惬监?
所谓敬事房,就是专门记录皇帝与后、妃的交合事宜。只要皇帝行幸后宫中任何一位缤妃,敬事房太监就必须把年月日时地记在册子上,好作为将来缤妃受孕的凭证,因此可以想见敬事房太监的地位。
通常,这类占有重要地位的惬监都是由较年长者来担任,像小影子才进宫不久,依规定是无法担任如此重要职务的,而这也是纳兰卉吃惊的原因。
“小影子,过来倒酒!”慕容浚又一次命令道。
这回,韩弄影乖乖地拿着酒壶走过去,哪知心有不甘的纳兰卉却在她倒酒时故意伸手撞了一下,使得她脚下一个踉跄,整壶酒全数倾倒在慕容浚身上!
“你看看,你这笨手笨脚的奴才!”纳兰卉故意大呼小叫,并高声斥责着,“真是笨手笨脚,把皇上的衣裳都给弄湿了!”
韩弄影咬着唇,恼怒地看着惺惺作态的纳兰卉。她是故意的,她根本就是故意要害自己跌倒,要害自己挨骂的!
哼!谁怕谁?你会的我也会!
韩弄影不服输地想着,随即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慌忙在慕容浚面前跪了下去,双手胡乱擦着那已被酒打湿的衣衫,“小影子该死,小影子不小心弄湿万岁爷的衣服,请万岁爷即刻回紫辰宫更衣,免得受寒。”
慕容浚忍不住想失声大笑,眼中闪过一道激赏,“好,反正也喝得差不多了,回去换衣裳也好。”
纳兰卉一听之下骤然花容失色,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忙拉住慕容浚道:“臣妾这儿有衣物可以供皇上替换,皇上您今晚就留在这儿过夜可好?”
“衣物?娘娘,您这儿怎么会有可供皇上替换的衣物呢?皇上的衣物不都交由尚衣监负责吗?”韩弄影故作无知地问道,眼睛却得意地看着纳兰卉。
纳兰卉脸色一白,“不是,臣妾不是那个意思。臣妾是说,皇上可以要太监回去拿衣服,让臣妾亲自伺候皇上更衣,请皇上明察!”
慕容浚没有回答,却对纳兰卉裸身低跪的模样感到一阵血脉偾张,胯下也不由得燥热起来。
于是他一个箭步上前,拉起纳兰卉,重重将她摔在贵妃榻上后,胡乱拉下裤子,连衣服也没脱便恶狠狠地长驱直入占有她。
韩弄影见状,脸几乎红到脖子上去了!老天,这是什么?野兽交合吗?
记得你娘曾经告诉自己,男女间只有夫妻才能做那档子事,而那种事是很缠绵、很美好,也很私密、很见不得人的,为什么这两个人却一副与天地何干的表情呢?
看看纳兰卉,她肆无忌惮地娇喘淫笑,一只雪白大腿放荡地搁在慕容浚肩上,整个人随若激狂的韵律抖动着;而慕容浚的表情更是可怕,眼睛泛红丝、额爆青筋,还不时低下头扯咬着纳兰卉的酥胸,逗得纳兰卉欲仙欲死,尖叫不已。
韩弄影困扰极也羞极了!她知道自己看见一个姑娘家不该看见的事,加上心中有股莫名的闷塞,所以她悄悄转身欲退出去,哪知正忙着的慕容浚却突然开口,那声音冷冷的,丝毫听不出半点正在中的亢奋,“小影子,拿酒来!”
她整个人愣在原地,“酒?”
慕容浚狂野地扬起脸瞅着她,眼有着挑衅,有着恣肆。“对,拿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