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高博把小山子拍睡着了以后,第一次把他放到旁边小床上独自去睡。睡着了的小山子特别安静,小手放在耳朵两侧,小腿也不像原来那样跟只小蛤蟆精似的了。高博给小山子又加了床小被子,这才放心上炕上去。
沈敬谦正抱着笔记本在炕上统计去年的收入总览,高博看了一眼那些报表,好多都是自己熟悉的,以前自己经常帮他处理这些数据。不过想想,之前做的时候不觉得,现在看见这些报表就觉得头疼。还是在家搞农产品省心,最多干点儿力气活儿,脑力劳动能省则省了。
这两天高博的滑雪场也迎来了几播游客,高强的雪雕成了特色风景,好多游客都拍照留念。华申的员工也成了山上的常客,因为好多员工都是南方的,别说雪雕,连雪都没见过几场。高大海和高大江做了几个土雪橇,小黑带着他的一帮娃娃兵齐上阵,拉一次收费十元,不贵,就给他们赚个狗粮。高博这刚出月子,还没往山上看过,他打算过两天把小山子扔家里让妈妈看着,自己去山上看看这滑雪场建成啥样了。
沈敬谦一边统计报表一边对高博道:“睡着了?”
高博答:“嗯,睡着了,又吃了不少。”
沈敬谦一边笑一边敲键盘:“臭小子,属猪的。”
高博:“不是属蛇的吗?”
沈敬谦看了他一眼,继续忙工作。高博见他不动,便问道:“沈大总裁,还有多少?快统计完了吧?”
沈敬谦看了看时间:“还早,你先睡。”
高博:“哦。”在他旁边躺下,往他身边靠了靠,对方没反应,又靠了靠,还是没反应。这人是不是禁欲久了,到现在形成生物钟了?性冷淡了?还是时间久了,对他没兴趣了?高博解开衬衫的一个扣子,觉得露的不够多,又解开一个扣子,露出雪白的胸膛,左胸刚刚被高小山那小畜生吸过,红红的突出来,露在外边儿还有点儿凉凉的感觉。
他为了准备今晚,特意去问了叶晨,叶晨说一般产妇是六周内禁止行房的。但男人的生理体征毕竟不同,因为快感在外边不在里边,只要别玩得太过猛,出了月子以后行房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他还特意找邢副总要了一瓶润滑剂,一盒避孕套。趁沈敬谦不注意,悄悄藏在了枕头底下。宴会结束以后高博就开始筹划,为的就是今天晚上好好和沈敬谦做一次。
还记得第一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还被他灌醉的一塌糊涂。之后的几次又因为他怀孕而不敢越轨半步,只敢用手帮对方抚慰,用嘴帮对方解决。进入是什么感觉,他还从来没体会过。一直听邢副总在自己耳边聒噪,进入的时候就像在冲浪一样,一会儿进入风口浪尖,一会跌入大海深入,那感觉据说老刺激了。可在他的回忆里,进入的时候特别特别特别疼,根本没他说的那么美好。
邢副总听他这么说的时候非常鄙夷的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第一次的时候都是这么疼的,只要过了第一次,以后就不会这么疼了。而且,会有非常非常非常美好的快·感。”
于是,高博今天晚上就想体验一下邢副总所说的那种非常非常非常美好的快·感,重点是,他和沈敬谦也的确该做一次了,说什么他俩在一起也快一年了,就当补个洞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