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知道沈敬言还是个未经事世的小雏儿,所以在这种事上,他还不敢轻易对他做太过分的举动。见他脸颊红红一副随时随地都会沦陷的样子,尉迟只好撕开润?滑?剂,将里面的液体挤出来,脱掉他的小内裤,抬起他的一条腿,再充分的将液体涂在他的菊处。
这算起来也算两人正式的第一次,那一晚沈敬言喝的稀里糊涂,他是个没酒量的,每次喝不了多少就醉的不醒人事。所以当天晚上,尉迟对他做了什么,他完完全全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只有早晨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酒店的床上,身边还躺了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尉迟绍凯。
重点是,他的根部还贴在自己屁?股上,勃?起刚好顶在菊口处,那个姿势让他羞辱的想自杀。同时也被吓了一跳,因为那疼痛实在太难以忍受了。于是他想都没想,一脚就将他踹了下去。然后抱着衣服匆匆穿上,跑去找他嫂子哭诉。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自己真是傻透了,出了事就知道找嫂子,果然缺少母爱的孩子各种伤不起。都说长嫂为母,现在高博的身份也跟母亲差不多了。为了沈敬言,他可是各种心都愿意操持着。
现在,明显的触在自后?穴处传来,沈敬言脸上红的快烧了起来。这个姿势太羞耻了,难道不能让他翻过身去不看着吗?可是又一心好奇好想看看究竟xx的过程是怎样的,作为一个青春期少男,是的,他到现在一直把自己划为青春期少男一列,难道对性感兴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沈敬言只觉得身后凉凉的,有小风拂过身子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他尽量转过脸去,不看尉迟认真帮他涂抹时顺便欣赏他身体的表情。大腿微张菊?花微开神马的,他才不说他现在已经害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呢。
仔细的帮他润?滑完毕,尉迟在他小腹上轻轻啄吻着,本来是想用舌?头带给他带深一层次的快?感的。考虑到他本来就没怎么经历过,又紧张的不得了,万一撑不住射了,进入时的快?感就感受不了了。于是尉迟也将自己的内?裤脱下,只穿着敞开怀的衬衫架起压上他的身?体,俯身吻了吻沈敬言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说:“小言,忍忍,我进去了。”
沈敬言猛然搂住他的脖子,紧张的点了点头,轻轻把自己的双腿再略微分开一点,以便于他进入的时候少一点阻力。尉迟将套套撕开套在自己顶端,扶住根部找准位置,对着紧窄柔滑的菊处缓缓推入。沈敬方立即被一种异物惯穿的感觉包围了,他本来就很敏感,那个地方又是最为敏感的地方,忍不住一声喊了出来:“唔……”
尉迟立即停止进入的动作,扶住沈敬言的肩头道:“很疼吗?”
沈敬言摇了摇头:“不疼……就是,感觉……有根东西……慢慢往里面钻。”
尉迟忍不住想笑场,拉过沈敬言的手放到他们两人正结合在一起的位置,沈敬言的脸烫得都要开了,脸一撇摸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得那个位置又粘又滑,尉迟的根部已经没入一半,另我一半,正企图全部挤进去。尉迟吻了吻他的嘴唇:“宝贝儿,你男人快忍不住了。”于是身下一用力,猛然顶了进去。
沈敬言“呀”一声叫了出来,双手猛然用力抓住身下的花包,尉迟却早已把持不住,身下传来淫?靡的水声,沈敬言知道尉迟已经开始在他的身体里冲撞。被这冲撞一下一下顶的晃动着身体,而身体里的快?感也无度的叫嚣起来。沈敬言发觉每一下的顶撞都让他无法自拔的脸上发烫,烫的简直想要烧起来。
尉迟则一边在他身体里顶撞一边抚着着两人相交合的地方,从下而上拂上沈敬言的顶端,在他的耻骨与囊袋间来回游走,偶尔在玉眼处揉捏,沈敬言便忍不住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毫无章法的□。
直到尉迟在自己身体深处发泄,才发觉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泄掉了,两人小腹之间白乎乎的一片精渍。两人深吻后,深敬言不好意思的坐了起来,刚刚他的表现真的是不受控制,不知道不过真的好舒服,难怪嫂子和邢副总还有大叔都甘心情愿的做下面那个。原来即被是被插的那个,都会这么让人沉迷甚至着魔。
尉迟脱下自己的衬衣给沈敬言穿上,大晚上的他也不怕裸着上身没形象了。不过他这形象,要是被容尚的那堆大明星小明星看到了,下半年的乐趣估计都得在这件事上找补。尉迟帮沈敬言套好衣服,左右张望着:“冷不冷?我得先带你去洗个澡。”
沈敬言有些微虚弱的道:“这附近就是我嫂子的庄园,邢副总刚搬走了,那边儿还有嫂子给我收拾好的房间,咱们可以先去那边过一夜。”
尉迟也想起来了,就是他刚来的时候呆的那个小庄园,挺干净整洁的地方。于是尉迟一把横抱起沈敬言,拎着他的鞋子便朝庄园走去。沈敬言傻呵呵的看着自家老狐狸,这样真的没关系么?他是特别容易被宠坏的人,从小到大就被他哥宠坏了,后来嫂子更加纵容,现在又来了个老狐狸。这人生,简直是堕落的代名词。咳咳,不不,他还有音乐,至少在音乐上他是不堕落的。于是沈敬言理所当然的搂住尉迟的脖子,傻呵呵的当他的小媳妇儿。
回到小庄园后,两人一起洗了澡,结果洗到一半□焚身尉迟把沈敬言按在浴室的墙上又做了一次。果上俩人儿睡的都很沉,可能是好久没运动了,这一下子还运动了两次。第二天醒来沈敬言一身吻痕,窝在在庄园里不肯出去见人。不过想想其实也没啥,因为他之前经常见他嫂子被他哥亲的一身吻痕,连脖子里都遮不住。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一个能管住下半身的。
草长茑飞,小暑已过,季宏的肚子已经五个多月,这个时间段拍结婚照,真的有点儿不太合适。不过季宏大手一挥,道:“无妨,时装不行,可以穿汉服。”
众夫夫大眼瞪小眼:“汉服?”
季宏道:“作为海蓝造型工作室的首席造型师,你们觉得我连这个肚子都处理不了吗?”
叶晨眼角抽了抽:“大叔,那个肚子,是你儿子。”
季宏道:“无所谓了,等我一下。”季宏转身拿出手机播通了一个电话号码:“seven,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什么时候可以送过来?”
电话那端道:“主人,我们已经在路上了,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准备了每人六套造型各异的服装。当然,您说过自己只穿汉服,我们准备了不同的三套汉服,摄影师和灯光师都准备好了。只要您愿意,我们随时可以开始拍摄。”
季宏倚在门框上:“那好吧!我们今天试一下服装,明天就开始拍摄吧!”
半个小时后,seven黑帮老大似的戴着个墨镜风风火火的赶来了。夫夫们为了方便拍摄,集体搬到了东岭小庄园,seven的大切停在庄园门口儿的时候,沈敬言和邢副总正一脸好奇的欣赏一只刚出生的小马驹。忽然一阵阵冲着他俩的鼻子就扑了过来,俩人儿一抬头,就看到一群穿着黑黢黢的戴着墨镜不苟言笑的年轻人从车上走了下来。有人扛着服装袋,有人扛着摄像机,有人举着行李箱。下车先看了看表,直接走进了简易庄园。
沈敬言皱了皱眉:“干嘛的?拽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