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抽支烟吗?”祖天戈的嘴里没有一丝烟味儿,不知道祖少游已经多久没有摸过香烟。
文睿放下书,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痞笑着坐在草地中央抽烟的军人形象。
“我突然迷上烟草味。”祖天戈望向文睿的裤兜,这个清爽的男人看起来就不会抽烟。
“你偶尔也抽,只不过现在少了。”文睿摩挲纸面,“我没有烟。”
祖少游抽不抽,祖天戈真不知道,他只知道还有人在暗处监视着他们,这感觉太不爽!
“我这几天像换了个人,自己都觉得不习惯。”祖天戈蹬掉鞋子,露出十个脚趾晒太阳。
“是的,变粗俗了。”文睿耸耸肩。
“……”祖天戈看了文睿一眼,捡起鞋子重新套回脚上。
半小时后,石彬达走进他们的房间,双眼血红,像头随时准备咬人的野兽。
“?”祖天戈第一次见到石彬达,在这之前他只看过石彬达的照片,而祖少游一直以为父母的死亡与石家有关,但80%的真相都是捏造的。
石彬达隐忍地站了会儿,随后从腰间掏出匕首,彪悍强硬地将所有微型监视监听器材都砸瘪了一半。“我现在没有选择。”他敞开的衣领间有一团文睿熟悉的淤红——吻痕,那是方卓留下的,“我现在需要帮手,你别跟老子玩花样,老子不介意你陪他一起下地狱!”
失态的石彬达,文睿见过两次,一次是大庭广众下强/暴裴喆,还有一次就是现在。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石彬达笑得很难看。
祖天戈没说话,他哪知道石彬达对祖少游说过什么话。
“记得吧。”石彬达把匕首深深插进木桌里,“他是我的生命,没了他,我也就死了。”
“我知道。”祖天戈连忙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