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茶壶回头一望,九尾正站在七重天的勾栏内。
“晓翀哥哥他去了黄泉地,黄泉地到底在哪里啊?”
九尾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大茶壶,大茶壶一把搡开九尾,冲了下去。
黄泉地,阻冷而潮湿。数月无人打扫,已有一股霉腐的气味。
晓翀拿起了桌床上的油灯,轻轻点燃,淡淡一笑。
“很久没回来了,但是每一个角落却仍很熟悉。被褥已经发潮,根本无法使用,晓翀觉得浑身乏力,坐在地榻上,靠在墙角,已昏昏睡去……
一重天,大茶壶从逢缘厅里拿着新被褥,赶往黄泉地。
“大茶壶!”
长禄似笑非笑地望着大茶壶,十分得意。
“混帐!”
大茶壶冲过去,朝着长禄的屁股就是一脚。
“我还没死呢!你小子真以为自己有了脸面,大茶壶可不是你这个小贱奴可以叫的。”
“大管事,爷让你速去将这封信交给余杭城的王大老板。”
长禄揉了揉被踢疼的屁股,不敢再叫嚣。
“这种小事,你们不能去吗?”
“爷不让,爷点名让您去,请大管事辛苦一趟吧。”
长禄递过书信,却一把夺过大茶壶手中的被褥丢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