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翀他起身了么?”
“回爷的话,晓翀还没起身,我去叫他?”
“不必了,你去侍候九尾盥洗,问他想用什么早膳。”
“是,爷。”
吴大老板突然转过脸来,望着大茶壶。
“晓翀不接客,九尾就是如意楼的头牌,我在眼中看到了不情愿。大茶壶,你不是梁晓翀的保护伞,而是如意楼的龟公。我不希望见到你和兰韵对九尾有什么异议。”
“爷,我们怎么会……”
“你们疼晓翀我不管,但是不要太过份。梁晓翀还是如意楼的人!”
大茶壶低着头,心里却很不舒服。
“得了,别杵在这了,下去侍候九尾吧。”
“是,爷。”
大茶壶躬身出了八重天,却忍不住向九重天张望。
九重天,天香阁,晓翀仍在沉睡,似乎如意楼中的这些纷纷扰乱与他无关。
七重天,景明轩。
大茶壶为九尾擦拭着身子,九尾仍在媚笑不止。
“茶壶叔,你轻点,人家怕痒嘛!”
九尾赤着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大茶壶却仍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