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早知道我就先叫个女人过来了,”他将头埋在她的肩颈里,“什么都没查到,岂不是让你很失望?”
舒清因猛地睁大眼,“你敢!”
男人看她这顿时丰富起来的表情,蓦地勾唇,“原来你也会怕我找其他女人啊。”
舒清因皱眉,“这不是很正常吗?”
“我留在香港这段日子,你不打电话,微信也不怎么发,我以为你不怕。”男人笑笑。
舒清因愣愣说:“我是怕耽误你的工作。”
“我不怕,”他叹气,“反倒是我怕你把我这个老公给忘了。”
舒清因赶紧摇头,抱着他的脖子说:“说出来不怕你笑,我都结过两次婚了,也还是不明白该怎么去当一个妻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和丈夫相处,担心自己太黏糊会让你觉得负担,又担心自己不够主动让你觉得我很冷漠。”
“我说出来也不怕你笑,我这是第一次结婚,”他贴着她的额头说,“第一次和自己爱的女人组建家庭,第一次给人当丈夫,不知道该怎么当,又有些担心会让你再次感到失望,觉得和我的婚姻也不如你想象中的那么幸福。”
“那以后,你要是忙,我就过来看你,”舒清因抿唇,“反正我又不是买不起飞机票。”
沈司岸唔了声,“那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那怎么办呢,你的事业中心在香港,我也不可能抛下恒浚。”舒清因也觉得为难。
“这样吧,”他说,“我们生个孩子好了。”
到时候把摊子丢给孩子就行了。
舒清因觉得这方法很可行,这对夫妻孩子都还没生出来,就已经想着光荣退休后的美好生活了。
舒清因躺在床上,拦住沈司岸摸过来的手。
“我今天赶飞机太累了,”她皱眉,“哥哥,我不要了。”
她一般低声下气叫哥哥的时候,就是真的累了。
这时候沈司岸通常会放过她,只是今天,他没理她的话,自顾动着,声音低哑,“你这才赶了一次就累了?怎么不想想我?”
舒清因很会找借口,“你是男人,我是女人。”
沈司岸被她这明目张胆的理由堵得说不出话来。
“我现在没电了,”舒清因嘟囔着,跟他卖萌,“只有百分之一的电了,急需充电。”
沈司岸哭笑不得,“你当自己是手机?”
“就是手机,”她翻过身,将脸埋在枕头里,“舒清因牌手机。”
男人的指尖抚过她漂亮的蝴蝶骨,而后将唇贴上,“那你充电不用充电器的吗?”
舒清因眨眨眼,“不用,我无线充电。”
“无线充电,没有有线充电快,”男人低笑,覆在她身上,牙齿轻碾着她的耳朵,“来,让我来给你充个电。”
异物侵袭,舒清因猛地睁大眼。
她说的充电不是这个意思!!!!
“为了让我们舒清因牌手机有充足电量,”沈司岸语气促狭,低声坏笑,“要多充会儿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