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钟麦落在她这里。
心不上不下的,总觉得之前好些事情不该就是这样。
但是又说不好该怎么样。
那根烟抽完后她也没想通,都说烟能舒缓情绪。
卓简望着自己手指间捏着的烟卷,想,大概也只能舒缓吧,抽的时候大脑好像空了,然后呢?
她好不容易找了个烟灰缸,把烟蒂捻灭了,却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漂亮的手指摁着烟在烟灰缸的画面。
嗯,是他。
——
早上常夏醒来后去厕所就闻到外面有烟味,忍不住走出去看了眼,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烟灰缸,里面躺着一根烟蒂。
常夏心想,莫不是老板来过了?
那……
她转眼看卓简住的房间,心想,里面会不会是两个人?
在常夏跑到厨房准备做一桌卓简跟傅衍夜喜欢吃的早饭的时候,傅衍夜也已经起床,做他儿子喜欢吃的早饭。
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来医生的话,她胃不好,得吃软食。
傅衍夜突然烦躁的双手撑着台沿叹了声,不久后他迈着大长腿去拿了手机,拨她的电话。
卓简睡的迷迷糊糊,接电话的时候也没看清前夫那俩字,接起:“喂?”
“你怎么了?”
傅衍夜听着她声音沙哑,皱眉问。
“傅衍夜?”
卓简又嘟囔了声。
“还没起?”
“嗯,怎么了?”
卓简有点清醒了,问他。
傅衍夜嗓子里滚了滚,好久,终是低了头,“打错了。”
只三个字,便又将电话挂掉。
不住在一起,连她的作息也不知道。
周日他自己带橙甜跟橙清橙栗,周一那兄弟俩去上课,他抱着橙甜去上班。
那天王悦忍不了去找了他,办公室里他认真工作,橙甜坐在他提前让吴菲铺好的地毯上玩玩具,王悦叹了声:“你爸总说你自己的事情你能处理好,让我不要多管你的事情怕你心烦,但是我就是不懂,你又不想离婚,为什么还要跟阿简弄的这么僵呢?”
“我爸说的对,您还是别管我们的事情。”
“我也不想管,但是你看看你们夫妻现在弄的跟离婚了一样,各过各的,这是做什么?”
“这您得去问她。”
傅衍夜一边翻文件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