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夜扭头看她，问。

“……”

林如湘一怔，过后缓过来才点了下头，“是，现在是在我手里，但是我从我爸爸手里接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个烂摊子了，这你是知道的。”

“我记得你当时跟我说的是，你不在乎林氏是好是坏，你在意的只是在谁的名下而已。”

傅衍夜握着方向盘极淡的提醒道。

林如湘只知道卓简很会怼她，没想到有一日，曾对她千依百顺的人也可以怼的她哑口无言。

“衍夜，就帮我这次，我求你了，林氏刚到我手上就面临破产，a城多少人在等着看我笑话，我……”

“如湘小姐。”

像是突然回到了很多年前。

他们三个也是站在一个停车场。

傅衍夜将王瑞介绍给她。

他们很久没有这样在一起了。

林如湘听到王瑞的声音下意识的转了头，王瑞那声如湘小姐，叫的像是很尊敬，却又特别讽刺。

“带林如湘小姐回到她该回到的地方去。”

傅衍夜吩咐了一声王瑞。

“是。”

王瑞答应着，立即给了林如湘一个眼色。

“衍夜。”

“以后你可以像是其他人一样叫我一声傅总，我想我受得起。”

傅衍夜淡淡的一声，又将车子发动，驶离。

林如湘却没想到，她连叫他名字的权利都没有了，她才不信他帮她得到林氏，没有一丁点的私情，她死都不信。

“如湘小姐，请吧。”

王瑞又提醒了她一句。

林如湘抬眼看他，问他：“你为什么还跟着我？”

“这也是保护我们少夫人的一种方式，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王瑞说。

“……”

林如湘觉得这简直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