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不过来了,故意的,就是想能在电话里玩,到时候忍不住了打个的过来实战也方便。
我根本没心理准备跟他开这种玩笑,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考过法硕的都知道有多难,老子左手《商法》右手《宪法》背得秋风飒飒他倒还有心玩这花样,我一肚子火气来回在肺里肝里倒腾,最后自己 Xi-e 气了,我跟他说我很后悔,早知道念到高中毕业就得了,早知道高中都不用念完辍学下海得了,念那么多年书不知道为了什么,厌倦学校了。
他很快从天津过来,开了房,两个人窝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他说:“你知道我最伤心的什么吗?”
我说:“不知道。”
他说:“我最伤心的就是高考失利,一想起那高考啊我这心里就一阵阵的泛苦泛酸,我就是书念少了,吃了没文化的亏,做生意都常常被人骗钱。”
我斜眼看他:“是不是真的呀?”
他笑了,说:“这不是鼓励你呢嘛,合作点儿啊。”
我顿时丧气,把书一脚踹下床,直直看天花板。
他温柔的像冰心奶奶,淳淳善诱,侧卧一旁一边 M-o 我头发一边说:“再坚持两年,念完硕士咱就不念了,回家帮我管钱,好不好?”
我不屑:“我他妈念了这么多念书就上你那破运输公司当个会计?”
他说:“不是会计,是老板——”
娘字他没敢说出来,我拽着能杀人无形的水晶台灯灯座笑着说:“当老板啊?那我可担当不起。”
他说:“那你要当什么?”
我胡说八道:“怎么也得是区人民法院院长啥的吧。”
他笑着说:“那行,到时候我身板也直了,怕什么呀,老子政府有人,自己男人!”
我笑倒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