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维起身道:“伯弈,等你把家里这条狂犬清理掉,我再来看你吧!”他说完起身朝著门外走去。
“嘉维!”背後有人叫了他一声。
嘉维转过身,发现陆伯弈好像又平静了,嘉维拉开门又转过头来道:“陆伯弈,只有自由的灵魂才能随心所欲的生活!”
他说完了便走了出去,等他走出医院的大门,意外地见到简维正靠在车子上抱著双臂等他,嘉维不禁吃了一惊,笑道:“简维,你怎麽……会来这里?”
“你又怎麽会在这里?”简维冷淡地道。
“我吗……”嘉维略带尴尬地道:“陆伯弈的主治医生希望我能帮助治疗……你呢?”
简维却没有回答而是拉开了车门,坐到了驾驶座的位置上。
嘉维也坐了上去,又问道:“喂,你怎麽会在这里!”
“跟你差不多的原因吧!”简维淡淡地道。
“原来……”嘉维哈了一声,没好气地道:“你跟我一个原因来的,还一脸债主的样子!”
简维凉凉地瞥了一眼嘉维,道:“我可没去见他!”
“为什麽来了……又不见?”
“我觉得你说得已经说全了,我就不用重复了!”
嘉维张了一下嘴,半天才道:“你什麽时候来了!”
“哦……”简维悠悠地道:“你一脸害羞说我们已经结婚的事情!”
嘉维一蹦三丈高,慌忙摇著双手道:“这是为了配合治疗,纯粹配合治疗,你懂得!”
“嗯,这我倒是不感兴趣!”
嘉维刚松了一口气,简维又道:“我只感兴趣,你说的20个合法领结婚证的地方,你中意哪一个!”
隔了好一会儿,嘉维才大声嚷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得不是这个意思……”
他是不是这个意思,反正很多年以後他都说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