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天生都愣了好几十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那我也只是一个beta呀。”
任长华没有再说话,他似乎变成了一座有走路功能的雕像。
“他怎么了?”路缘瞧瞧任长华,有点不解地问祝天生。
“在思考人生的真谛吧!”祝天生随口道。
“人生的真谛?”路缘更加疑惑了。
三人东拉西扯地一路往外面走,任长华全程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再想什么,一直到祝天生抓住了一头雪白的羊,他才猛地惊醒过来。
“快去找个能装东西的!”祝天生对着任长华喊道。
任长华左右看了一下,便把自己随身带着的水杯贡献了出来。
鲜红的血被灌进杯子里,而然即便是所有的血,也装满不了那么大的杯子。
任长华盯着那缓慢上升的血发呆。
“发什么呆呢!”路缘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你最近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我、我……”任长华沉默了下去,“我在想人生的真谛。”
祝天生抬眼看了他一眼,原来他也不只是在发呆啊。
路缘:“行吧,大哲学家,那我们能快点拔草吗?”
任长华手下速度飞快,没两下就把了一小堆草。
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