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闵予裘回道:“哦。”
然后他看着祝天生快哭出来的表情, 斟酌了一下, 又说:“那你以后的另一半应该会很幸福。”
祝天生痴痴地看着他, 迟钝地回道:“哦。”
然后场面就冷了下去。
祝天生想, 原来我已经这么喜欢他了吗?连我自己都没发现,我是什么时候想要和他共度一生的?我要再加紧点攻势吗?要怎么主动呢?是直接趁着这机会表白,还是再等等?
闵予裘想,今天祝天生是怎么了?不会是被路缘的爸爸刺激到了吧?想来也有可能, 毕竟他也是从育儿园里走出来了,感触可能比别人更深一些。
于是, 祝天生顶着闵予裘怜爱的目光摸不着头脑,闵予裘顶着祝天生含情脉脉的眼神不明所以。
路缘和路爸爸一家从房管所出来,路爸爸和后妈的脸上露出藏不住的愉悦。
路缘这次虽然是受了点惊吓, 损失了点钱,但总归自己还是自由身, 户口上没有无缘无故地多了一个伴侣的名字。
“以后我们就彻底没有关系了,看在你生了我的份上,我最后给你一个忠告, 离赌远一点!”路缘苍白的脸上再没有表情,冷冷地看了他们一家三口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他的身后, 一家三口重新恢复了有钱人的身份,正亲亲热热地凑在一起商量着去哪里庆祝一番。
这次退婚加断绝关系,花了他不少钱,三个亿的赌债、房子的一半所有权,一亿的“精神损失费”,加起来快六亿了,不过这些钱花得很值。
路缘不缺钱,他在经商方面特别有天赋,靠着肇事者的赔偿当启动资金,这三年来,他已经陆陆续续赚了有五六个亿了。
虽然为了解决这事,很多财产都贱卖掉了,不过再给他一点时间,他相信自己很快就你东山再起了。
“天冷,喝点热的暖暖身子。”因为怕路缘被闵鞍的人报复,所以祝天生和闵予裘离他一直不远,看到他出来,两人也从咖啡馆里出来。
路缘对着祝天生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接过热咖啡抱着手里:“不好意思啊,我们可能,得乘公交回去了。”
他三年虽然挣了不少钱,但手里并没有太多的现钱,因为他要钱要得急,所以很多东西都只能说是贱卖了,包括他的那辆才到手一个月的豪华飞行器。给了钱后,他现在就只有两万出头的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