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先一步步将他们做的“好事”摊开放到众人面前,再毁之。
……
另一边,周良鱼晕乎乎回了别馆,等去了后院,虞煜临、思菱公主、周良鱼三人坐在石椅上,沉默继续懵。
最后虞煜临低咳一声:“俞小子,恭喜。”
周良鱼脑袋一蔫,下颌耷拉在石桌上:“王爷,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这愁死了。”他的确在愁,第一次嫁的时候,赵誉城这厮厌女,对他没兴趣,大婚之夜还能躲过去;那这次呢,就赵誉城那禽兽,还不是……想到那画面,他从头红到脚。
不过,他突然头一抬,眯着眼想起一件事:赵誉城这厮今晚上在宴会上表演的对“良公主”这般情深义重,即使装一装,也不会圆房吧?毕竟这么多人注意着誉王府的动静呢!
哎呦喂,赵誉城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周良鱼满血复活,就听虞煜临轻笑一声:“你这是婚前怕了?放心,誉王说这些时日为了演的像一些,他会闭门‘悼念亡妻’,白日就不来了。”
周良鱼眼睛一亮,随即又蔫了:王爷啊你还是太单纯了,这赵禽兽的意思是,白日不来了,晚上偷偷摸摸来。
果然,入夜他灯一熄,不到一炷香,窗棂细微一响,一道身影已然钻入床幔,占了他半边床榻。
周良鱼侧身而卧,黑夜中,幽幽眯着眼:“王爷不是在府里悼念‘亡、妻’么?你这样就不怕半夜你的‘亡妻’来找你么?”
赵誉城嘴角扬了扬:“气了?”
“哪儿啊,谁敢生王爷您的气啊,指不定被欺负一下,王爷就要亲自教做人了。”周良鱼幽怨的一把小声音在黑夜里极喜感,赵誉城眼底的笑意愈深,抬起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颈,力道极为合适地捏了捏。
周良鱼舒服的咕哝一声,小眼神斜睨过去:哼,别以为你讨好我,就轻易原谅你了。
结果,就听赵誉城顶着一本正经的脸,淡定开口道:“即使不被欺负,本王也可亲自‘教做人’。”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周良鱼一眼。
周良鱼眨巴了一下眼,一开始没听懂,可总觉得按照这厮的尿性,不可能说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尤其是借着微弱的月光,对方看过来的目光,如狼似虎,他仔细拆开分析了一遍,尤其是赵誉城加重语气的那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