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鱼欠揍地挤了挤眼:“王爷要留下来吗?”
赵誉城瞧着他得瑟的模样,就觉得手痒,最后淡定地坐了回去:“好。”
周良鱼掏了掏耳朵:“嗯???”他说啥,是他耳朵出问题了,还是听错了?
周良鱼一副被雷劈的模样,让赵誉城莫名心情更好了:“怎么,不行?”
“不、不是,王爷你不是……那啥啥么?这里可都是女子啊,你不是……”周良鱼猛地坐直了身体,眼睛上下扫视了一圈赵誉城,突然凑近了:“还是说,其实……王爷你对男人感兴趣?”哇喔,王爷你果然不走寻常路!
赵誉城幽幽眯眼:“你信不信本王明日就奏请皇上提前大婚,好好帮公主‘清清脑子’?”
周良鱼老实了:“我错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跟这厮三个月后大婚已经是人间惨剧,要是再提前了,那就是六界惨剧,鬼都气哭了。
赵誉城:“走,还是留?”
周良鱼抱着一丢丢希冀:“这两种可是有什么说法?”
赵誉城:“走,皆大欢喜;留,本王坐在这里看着公主‘玩’。”赵誉城加重了最后一个字。
周良鱼死死盯着他:“行,你、狠,走走走……”
不过等周良鱼站起身,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了,先前那个老妇人再次去而复返,“公子,老妪突然想起来,那位小娘子当初临盆之后身子骨不好,后来有半年的时间,都是当时的‘风稳婆’过去帮忙调养的,也是唯一接触过那位小娘子的人了。”
周良鱼一炷香之后与赵誉城捏着一个地址站在了巷口,周良鱼看他:“怎么办?城外啊,再等会儿城门可就关了,还去吗?”
这个地址是燕京几十里外的一个地方,当初这里拆了之后,那风稳婆就被女儿给接走了,至此也有近二十年了。
可这位风稳婆是唯一接触过那丘娘的人了,只能跑一趟了。
结果等周良鱼说完,赵誉城扫了他一眼:“你确定没把酒喝到脑袋里了?”
周良鱼撸袖子:“你别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