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会意,忙从马车内将人给拖了出来,解开袋子。
凤君默冷眼看去,只见几只野鸡野兔并着一个人从袋子内被倒了出来,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凤君默蹙了眉,本也没细瞧,只看向孙涛说道:“人既然是你们抓的,就给我好好的把人送回去,若是有个好歹,回头我定不饶你二人。”
凤君默暗道是私人恩怨,既没弄出人命,也没打算多管,只言辞警告了一番。
孙涛齐瑞达哎哎应声,事情本到这差不多也就了了。
却在这时,家丁拿开了堵在花吟嘴里的布团,花吟张口便喊,“凤君默,救我!”
众人一听,嚯,好大的狗胆,居然敢直呼世子爷的名讳。
凤君默也同时拧眉看去,方才她一身的血污,发丝凌乱,凤君默只是随意一瞥,并未在意,此番细一看去,登时脸色大变,噌的就下了马,疾步朝他跑去。
花吟无论是体力和精力已到极限,见了凤君默知道性命无忧,心头一松,登时就晕了过去。
凤君默也不顾她身上异味难闻,抄手抱在怀里,一时间情绪复杂难辨,唤了两声没唤醒,面上远不似方才虽有怒气却远未达眼底,而是彻底的震怒了。
花吟与他有救命之恩,而他一直以来对她也欣赏有加,更时常恼恨不能结为莫逆之交,此番见她这般狼狈岂有不怒的。
“孙涛,这笔账我先记下了,”言毕抱着花吟翻身上马。
齐瑞达身子一软靠在马上,面色惨淡的朝孙涛看去,说:“我就说适可而止就行了,看吧,这下惹出事了。”
孙涛恨的一摔马鞭,心中也开始怕了。
却说凤君默一路快马加鞭,倒也尽量骑的稳当,好在他的别庄就在附近。
到了别庄,小厮先一步拍门而入,凤君默抱着花吟紧随其后。
庄子内养的都是些聋哑有残缺的人,见了凤君默这番情形,俱都一拥而上。管事的忙指挥着大家或烧开水,或布置房舍,又命人去附近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