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之后管诚就从宿舍搬了出去,临走的时候整理出几十张小黄碟,分送给了肖图和张渐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被陈词忍无可忍,一脚踹出大门。
关上防盗门,陈词长舒一口气,“总算清净了。”
“陈总管你放我进去,我还没和大家道别……”门外传来指甲抓门的声音。
陈词在门里高声叫,“你走吧,道别就不用了,大家都是成年人……”
“你不要走,”华弦扑到门上,悲痛大喊,“你还有3个G的美国甜心,拷给我啊!”
管诚果断拎东西走人。
新赛季九月一日准点开赛,楚镜像只愤怒的豹子一般,让所有对手毛骨悚然,一时间电竞论坛上谴责他的帖子数量直线上升,焦点全在于此人下手极黑,对抗高手时如狂风骤雨般赶尽杀绝,对抗低手也是狂风骤雨般赶尽杀绝,于是低手们抓狂了,一起来论坛谴责这人太不人道了!居然玩虐杀!
龙骑战队众人关了页面,纷纷望向训练室某个角落,楚镜带着耳机噼里啪啦把键盘敲成切菜板,腾腾的杀气让众人不约而同地打个寒颤,果断咽下到了嘴边的安慰——这种时候去惹那个怨妇,无异于自取灭亡。
“咳,”陈词清了清嗓子,走到楚镜旁边,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阿镜啊,要是实在想渐天,就去他学校看看呗。”
楚镜扫他一眼,“我没想他。”
陈词痛苦地看着他,前几天张渐天大学开学了,大一上来就是一个月的军训,还不允许请假,张渐天被迫住进集体宿舍,开始了暗无天日的站桩站桩站桩,踢正步踢正步踢正步,晚上偶尔还要练紧急集合。
有一次楚镜想他想得受不了,忍不住打电话过去,结果偷偷接电话的张渐天被罚站一个多小时。
楚镜不敢再随便打电话了,只能将过剩的精力投入虐待对手中去,就算张渐天按一日三餐地打电话,也难以治愈他孤枕难眠的幽怨哀伤。
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楚镜扫一眼手机,瞬间眉开眼笑,变脸速度之快成功骇到了陈词。
看到训练室众人都在看自己,楚镜拿着手机,快步走到训练室外,笑道,“渐天,怎么这个点儿打电话?”
“下午下雨,改成理论课了,现在课间呢。”张渐天爽朗的笑声从手机那边传过来,“老婆,想我了没?”
楚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美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