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好酸。”
“对不起。”
“我菊花好胀。”
肖图沉痛地忏悔,让他趴在床上,掰开臀瓣看过去,发现那个使用过度的地方红肿松软,伸手抚摸两下,手指很容易就伸进去,华弦嘶嘶地倒吸着冷气,哼唧哼唧地叫疼。
“小弦,对不起,先忍一忍,我想办法,”肖图心里十分复杂,这家伙被自己干得松了,让他既畅快又心疼,拍拍他的屁股,给盖上夏凉被,拿着手机到客厅。
很快那边就响起楚镜清柔的声音,肖图顿了一下,“怎么是你接电话?渐天呢?”
楚镜笑道,“他在练习,你有什么事情我转达吧。”
“这个……不太好转达,”肖图发窘。
楚镜十分无语,“什么事儿还不好转达?”
肖图吞吞吐吐地说,“我想问问渐天,零号那里被做肿了,该怎么办?”
“……”楚镜沉默了半天,飞快地说,“你等一下。”
几秒钟后,张渐天憋笑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后面还有楚镜低声的嘀咕,离得太远,听不清楚,肖图估计是在诅咒自己。
挂了张渐天的电话后肖图去药店买了消肿药膏,给华弦用热毛巾敷了敷,小心地涂上药,像伺候残疾人一样帮他漱口洗脸,端来一直熬着的白粥,慢慢喂给他。
吃了小半碗,华弦就嫌没有味道,不肯再吃了,肖图拿出早上买的梅花糕,红豆沙凉了下来,没有刚买的时候软糯了,华弦让肖图把上面硬掉的小元宵都啃掉,才大口大口地咬起下面的蛋筒。
肖图笑着舔去他嘴角沾上的豆沙,“猪。”
“说你自己的!”华弦口齿不清,几口将两个梅花糕填入腹中,舔舔嘴唇,咯地打了个饱嗝。
捏捏他的脸,肖图突然想去买一本菜谱、一本汤谱、一本点心谱,把这个狗东西真的养成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