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漂亮,这么可爱……
肖图推开他,声音苦涩,“华弦,不要再惹我,我真的会揍你的。”
“阿灭,来嘛……”华弦讨好地在他脸上吻着,双手不老实地在他浑身乱摸,拼命想要再挑起他的性欲。
还硬着的器官被他握在了手里,肖图呼吸倏地粗重起来,深吸一口气,猛地转身把华弦压在了车窗上,抬手干净利落地抽了两个耳光。
他这一次毫不怜香惜玉,两耳光抽下去华弦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大骂,“肖图,你敢打我,我操你祖宗!”
“清醒了?”肖图冷声。
华弦张牙舞爪地扑上来要还手,肖图抬手又是一耳光,抓着他的头发压在了车窗上,“我说了我会揍你的。”
华弦怕了,瞪着一双水汽未散的大眼睛警惕地不敢靠近。
怕自己再看他一眼又会心软,肖图毫不犹豫地下车,用力摔上后车门,接着上了锁,站在灯光昏暗的停车场,倚着车门抽了一根烟,不去看背后华弦趴在车窗大骂的样子。
等心情稍稍平息了,他掐灭香烟,拉开车门坐在驾驶席,一踩油门,跑车流星一样蹿出了停车场。
二十分钟后,华弦骂累了,酒劲上头,就蜷在后座上睡了,连裤子都没提上,车子拐进一个雅致的小区,肖图开进车库,将华弦连拖带拽抱上楼,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这里是他十八岁生日时父亲送的成年礼物,装修完一年多了,生活用品样样俱全,定期有保洁阿姨来打扫,但基本没怎么住过。
进门后,就直奔卧室,将华弦死猪一样的身体扔到大床上,扒掉已经汗湿的T恤,压了上去。
有刚才的一番折腾,那处福地温软潮湿,轻而易举就捅了进去,肖图爽得仰起头,喉间发出嘶哑的低吼,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华弦从睡梦中惊醒,睁开朦胧的睡眼,还没弄明白什么情况就先尖声叫起来,“啊疼啊……疼……”
肖图看着他抓狂的样子恶劣地笑了起来,疼就对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有不会疼的道理?
腰部像上了马达一样疯狂地冲撞,听着他的叫声,肖图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一只手狠狠地揪住,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