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镜没有回答,起身去了后台休息室。
跟张渐天讨论了一会儿战术,就到了他上场的时间,楚镜也从休息室出来,去了洗手间,也许是年龄大了,他突然不敢看张渐天的比赛,虽然单人比赛往往几分钟就分出胜负,可是那几分钟的煎熬让他觉得就像几万年一样久远。
倚在冰冷的墙壁上吸了一根烟,他站在水池前洗手,冰凉的清水冲刷着皮肤,带来舒爽的凉意,他在水中活动两下五指,估计自己大概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复出。
突然身后一股温热的气息袭来,楚镜警惕地往旁边一闪,从镜子中看到那个獐头鼠目的男人,脸色冷下来。
罪世狂少叼着烟站在他的身后,手臂伸在前方,还保持着要去摸他脖子的姿势,见他躲过去,便悻悻地缩回手,脸上扯出一抹恶劣的笑容,“怎么,这么点情分都没了,连摸你一下都不行?”
楚镜面无表情地抓出纸巾擦手,冷冷道,“不要说得这么暧昧,我们曾经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说完绕过他,向门口走去,突然眉头一皱,猛地向旁边闪开,躲过罪世狂少从背后袭来的手,但他小腿刚恢复,反应并不灵敏,轻易就被狂少抓着手腕压在了墙上,厉声,“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狂少淫邪地摸摸他的脸,慢悠悠地叹道,“镜子啊……你还逞什么强,尺骨折断,你当真以为你那手速还能回到巅峰?打不了一个小时就得手抽筋,到了这般田地还当什么职业选手,给我当媳妇会更快活……”
“果然是你!”楚镜冷着脸,膝盖猝然发力,用力顶向他的下档。
“我操!”狂少猝不及防,猛地向后退去,但还是被他兜了一下,顿时疼得冷汗直流。
楚镜不愿在这种地方和他算账,转身往门外走去。
“想走?”狂少咬牙忍着下半身的剧痛,像匹饿狼一样扑了上去,将楚镜狠狠扑倒,凶狠地撕起他的衣服。
楚镜没料到他会疯狂到这种程度,骇了一跳之后反手攻击过去。
他们在后台,此时正是比赛最紧张的时刻,宽敞的洗手间里空无一人,他们在地上撕扯,彼此都红了眼睛,嘶哑的低吼在空荡荡的洗手间内被放大,像两只穷途末路的野兽。
外面的突然响起震天的呼喊,楚镜头脑倏地清醒过来,哑着嗓子,“你不要再发疯,比赛已经结束了,很快就会有人过来。”
罪世狂少骑在了他的腿上,手指从他撕开的衣服中伸进去,“老子今天要么废了你,要么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