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找到了陈词,上来第一个问题就是队长楚镜的近况。
陈词显然是早有准备,对着镜头仪态万方地笑了,“谢谢大家对楚镜的关心,请大家放心,楚镜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虽然还是无法参加明年第一赛季的比赛,但是他会在痊愈后复出,最后,临来之前楚镜让我带给大家一句话,”他对着镜头勾起一侧嘴角,流露出一个颇带邪气的笑容,将声线压低,模仿楚镜的声音,“没有人能够使我放弃蓬山,没有人能够打断我的夺冠之路,也没有人能够阻止龙骑的崛起。”
“啧,陈总管真霸气,”张渐天赞叹,将一块苹果喂进了楚镜的嘴里。
在喧闹的典礼现场,楼上一个包厢中,一个玻璃杯被狠狠摔向电视,占据整整一面墙的巨大电视被砸得粉碎,黏稠的液晶缓缓流了下来。
“楚……镜!”罪世狂少看着自己的右手,眼中闪着怨毒的光芒。
阮羽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警惕地看向发狂的男人,大气都不敢喘。
罪世狂少猛地站起来,一把揪住阮羽的头发,将他拖过来,直接压倒在沙发上,凶狠地吻了上去。
外面走廊里,江寒一路走过来,对每一个向自己打招呼的人微笑点头,走到包厢旁边,刚要开门,突然听到里面暧昧的声音,冷笑一下,放开了门把手,倚在门边,低头点燃一根烟,闲适地抽着。
十几分钟后,曲起手指敲门,“狂少,你完事儿了没?”
得到回答后开门进去,昏暗的包厢中弥漫着浓浓的咸腥味,一个瘦小的少年趴在沙发上,浑身都在瑟瑟地颤抖着。
江寒走过去,看到少年的惨状时,摇头,“你真是个禽兽。”
“衣冠禽兽没资格说我,”罪世狂少坐在沙发上,一手夹着事后烟,一手在阮羽布满了青紫的大腿上来回抚摸。
江寒抱臂站在他的旁边,“叫我来有什么事情?我马上还要参加颁奖典礼。”
“哦,一件小事,”罪世狂少在阮羽的屁股上拍一巴掌,“这孩子技术不错,你带到队里去吧。”说着揪住头发使人抬起头来,露出清秀的小脸。
江寒皱起眉头,“这是龙骑的阮羽,你怎么把他搞上手了?”
“哈哈,老子想要谁搞不上手?”狂少志得意满地大笑,从阮羽的后穴抽出红酒瓶的木塞,随手往垃圾桶一扔,立刻有承载不下的浊液留了下来,他拍拍他的屁股,“小羽,去那边开电脑,打两局让江队看看你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