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弦此人头脑简单四肢亦不发达,轻而易举被肖图打败了,委屈地捶着墙大哭,“你有病啊……有你这样的吗……欺负人……我要告诉小镜子……”
肖图把人打哭了,终于停下手来,摸摸他被自己拍红的屁股,将那件外套重新给他束了上去,把人揽进怀里,柔声安慰,“别哭,别哭,你别去找其他男人鬼混我就不打你。”
华弦抽抽搭搭,“你凭什么打我屁股?连阿灭都没打过我屁股……”
“对不起,我不该打你,乖,不哭,不哭啊,”肖图叹一口气。
每次华弦去看王灭,自己心里都像吞了一只蟑螂一样膈应,每次华弦被人欺负,自己就像个好战的斗鸡一样去为他出头,每次华弦露出落寞的神情,自己就像有刀子在心口划一样难受……
那么,今天这一场怒气的来源就可以清楚地解释了吧,可是,眼前这个男人,他懂吗?
华弦靠在他的胸前,嗅着青年身上与众不同的清爽气息,抽抽鼻子,“你要请我去GAY吧喝酒。”
肖图软声,“请你喝酒,不去GAY吧。”
“真小气……”
知道跟这厮认真就是自己输了,肖图用手指拢着他半湿的头发给他顺毛,“不许再去和男人做爱,听到了吗?”
“可是……”华弦被顺毛得很舒服,于是委屈消减了几分,忸怩了一下,老实道,“可是,菊花会痒……”
“靠!”肖图血压飙高,怒吼,“回去给你买根按摩棒!”
“按摩棒这里就有,男用的,G点刺激,”走廊尽头的买票口,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肖图疑惑地望过去,发现是卖票员,正手里拿着根柱状体晃来晃去。
华弦哦也一声扑了过去,“我要粉红色的!最大的那个!啊,还有跳蛋啊,小图子,能不能再买两个跳蛋,只要两个就好了……”
肖图板着脸,“你自己没钱买?”
“是你要买给我的呀,”华弦很无辜,“再说,我真的没钱,工资又不高,全还高利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