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了陈瑛,保全解缙,是目前唯一的选择。
“父皇,陈瑛胆大妄为,请以严惩!”
见朱高炽的举动,朱棣眼中流露出一丝失望。
如果他早一步站出来,永乐帝还不会如此失望。但是现在……朱棣摆摆手,“不必再说,朕自有主张,退下吧。”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朱高炽抬起头,片刻,重又低下,无声的退了回去。
他知道,因为之前的犹豫,他又错失了一次让父皇改观的机会。
一步错,步步错。
错在他自己,怨不得任何人。
朱高煦和朱高燧互看一眼,也不再多言。
偏偏陈瑛知道自己必没有好下场,干脆破罐子破摔,仍是咬住沈瑄和孟清和不放。
朱棣眼中闪过不耐和杀意,攥紧拳头,换成在军中,陈瑛早已血溅三尺。
看着如疯狗一般的陈瑛,沈瑄冷声道:“本侯同兴宁伯几番同生共死,情如家人,既是本侯的家人,何来私授一说?”
“家人?”陈瑛面露疯狂,眼中却带着阴狠,“定远侯同兴宁伯的关系,并非如此简单吧?”
沈瑄表情更冷,“不简单又如何?同陈都宪何干?”
“定远侯是承认了?那汉王同赵王……”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