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把兴宁伯再扶上马,定远侯就走了过来。
“怎么了?”
冰冷的视线扫过,马常等人结结实实打了个哆嗦。
不打诳语,被定远侯扫一眼,浑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
带着煞气的视线,委实太过吓人。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军汉也是头皮发麻,顶不住啊。
能和定远侯做朋友,兴宁伯果真了得!
孟清和被沈瑄扶着,眼角晕开些许绯色,眼中似泛了水光,嘴唇愈发的红。
沈瑄凝眸,指腹蹭了一下孟清和的后颈,探入朝服的领缘,触及一片滚烫。
“喝醉了?”
今日宫宴上备了两种酒,一种是天子习惯饮用的北疆烈酒。孟清和酒量不佳,沈瑄早叮嘱过他,注意些,别拿错了酒壶,还托信安伯照顾一二。
以当下情形,叮嘱没用,照顾更加没用。
孟清和仍在傻笑,殊不知沈侯爷的目光已然不善。
走在回家路上的张辅突然打了机灵,拉住马缰,回头遥望,除了一列周王仪仗,只有让在路边的官轿和成国公府的队伍。
翻身下马,让到路旁,张辅满头雾水。
是错觉吧?
这里是南京,又不是北疆,怎么会被狼盯上?
一定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