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被褥刚晒过,暖和得很,您放心睡。”巫友民笑道。
当石烂睁开眼时,外面的天是黑的,他起身来到客厅,茶轲在看电视,巫友民已经睡了。
“先生醒了?我去给您泡茶!”茶轲起身。
“我睡了多久”
“两个月。”
喝着茶轲端上来的阴茶,石烂眉头松开,“新茶?”
“嗯,”茶轲扯了扯嘴角,“那边送过来的。”
“见到你娘了吗?”
“没有,”茶轲垂下头,茶花并不愿意看见他,因为他是那个人的儿子,看见他就想起那个人。
“无碍,”石烂放下茶杯,看着面前这个孩子,“你现在过得很好。”
茶轲扬起笑,“那是因为先生人好,对我也好。”
“那又因为什么不开心呢?”
大半夜不睡觉,看着自己不喜欢看的频道,发着呆。
“我、我只是想不明白,”茶轲赫然一笑,“姥爷说我娘坚持要生下我,当初为了我还与那个人周旋很久,可为什么生下我之后,就不愿意接触我呢?”
石烂闻言轻叹,“不管她现在是怎么想的,至少她真心爱过你。”
“我知道,”茶轲点头,“不说这个了,先生,有人寄来了一个信封,里面有几万块钱,寄钱的人叫柳成。”
柳安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