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父挑眉。
刘老板摇头,“再加一个零。”
文父沉默了。
他和刘老板心里都清楚,这不是钱多钱少的事儿,而是那玉佩本身的带来的事儿。
“最后那后生怎么了?”
文父想起长琴,又想起在石烂那里看见的女子,心里一阵钝疼。
“后来啊,”刘老板掏出烟,给文父递了一根,文父沉默的接过手,却没有点燃,“他没卖,可是这辈子也没成年,他说他爱上那玉佩中的女子了。”
茶轲双手欢胸,不解地看着文父,他不明白对方问这些做什么。
“还记得那把我在你这里买的长琴吗?”
文父突然道。
“记得记得,”随手将嘻嘻哈哈的电视关掉,刘老板吐出一口烟雾,点了点头,“说来也奇怪,那长琴我上午刚得到,下午你就看上了,你和那长琴有缘。”
是啊,有缘。
文父坐了一会儿后,便回家了。
家里文阿姨正红着眼睛在大厅里等着他,见到文父回来,连忙起身凑过来道,“我让阿姨炖了鸡汤,喝点?”
文父摇头,面无表情的从她身旁略过,想去书房。
见此,文阿姨眼疾手快的拉住他的手臂,眼底带着哀求,“我不该丢你的符,对不起,你、你别生气了。”
“就只是丢了我的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