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禹文心里为她感到可惜。
长得挺好看一姑娘,偏偏伤了手,希望她以后能痊愈吧,别像他这样,不管走到哪里,走路的姿势总惹人耻笑。
他坐起身,准备伸手拿水。
苏蔓的警觉性很高,几乎立刻就醒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睁开,就像猫在黑夜里瞪圆了眼睛,犀利锐气!一点儿也不迷糊!
她看见卢禹文,眸底的锋芒收敛起来,问他:“要喝水?”
卢禹文点了下头,又问她:“有吃的吗?”
苏蔓从包里翻出一袋压缩饼干,一只手拆不开包装袋,便用牙咬。
卢禹文说:“我来吧。”
苏蔓递给他。
他接过来拆开包装袋,拿了七八片饼干,剩下半袋还给苏蔓。
两人就着热水吃饼干,一时都没有说话。
室内有细细的咀嚼声,包装袋的沙沙音,一盏户外露营专用的小型煤油炉在屋子正中间静静跃动着火簇。
吃了一会儿,卢禹文说:“等天亮了,我们回一趟他们下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