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否极泰来,我们居然找到了一朵火莲花。”戏剧指了指戚谋嘴角,“一看就能治病的,拿着就喂你了。”
噩运为什么跟来也说得通了,当噩运缠身,最好别躲。
几个人苟在教堂一角,抱团取暖,准备度过这兵荒马乱的一夜。
戚谋怀里靠着阎不识,光荣地承担了照顾伤员的使命。
他拿着一条手帕,慢慢地给阎不识擦脸、擦伤,还说:“跳崖?听着很猛呢,结果脸着地。”
阎不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过来,想杀人。
灰扑扑的手帕染红了,戚谋只好扔到一边,拿袖子擦,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可能爱上你了。”
阎不识眼睛闪了一下,没说话。
“呃?豪赌发动失败。”戚谋叹了口气。
阎不识仰着头,忽然抬手狠狠捏戚谋下巴:“撩人撩一半就跑的,迟早把自己玩死,别怪我忍不住。”
“救命啊。”戚谋声音很低,抬眸左看看,右看看。
噩运忽然指了指又被阎不识拽在手里,狠狠撕扯的手帕:“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是我的手帕……”
阎不识把手帕砸了过去。
一阵风吹进来,沾满血污的手帕重新扑回来,甩到他脸上。
“噗,哈哈哈!”在旁边和司斯团在一起的戏剧终于憋不住笑了。
司斯:“咳咳……咳……”
阎不识很轻地说:“你们不一零有别了?”
戏剧很惊讶:“我是点五偏1,司斯是纯0强受,我不好他这口的,有什么大别?”
司斯:“我记得十天前,你还说你是纯一。还有,我是直男。”
“对不起。”戏剧双手合十,有意无意地瞥了戚谋一眼,“最近在嗑眼前的一对CP,拿不稳攻受,就打开了互攻的大门,我愿意不做纯1了。”
“……那我怎么就强受了。”司斯无语。
旁边的探索悄声说:“你是挺强受的,任劳任怨的。”
司斯觉得这一帮人都有点病,他这一米九的个头,英俊阳光的样貌,健壮的身材,勤恳的姿态,直男大哥哥的照顾人方式……什么时候被人说过是强受!
“有些人就喜欢强受。”戚谋躺好,把阎不识咬着他的牙齿掰开,按着睡下去,“睡吧。”
所有人都躺下,司斯像是一只茫然的大狗,坐在墙角听风吹。
哦,还有坐在玻璃罩前的记忆陪他。
“明天是第几天了?”
“第七天,表演的日子要到了。”
阎不识半夜朦胧地睁开眼,听到了这两句对话,也见到戚谋胸前的金属牌,写着数字 1。
戚谋见他醒,坐了起来,弯身趴在阎不识耳边说:“你信我吗?”
声音很低,像哄小孩睡觉一样。
阎不识没回话,但戚谋依然发动了一次豪赌。
又问:“你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