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后笑了笑,“你说,哀家也不是没有叫祖母过,皇帝膝下多子,可偏生到了小弈这,哀家好似觉得有许多的不同似的。”
孙嬷嬷缓声说道:“诚王和王妃这儿,太后一贯都是没有要求这些,只是盼着王爷和王妃夫妻二人和睦,此番子嗣之事这都是来的意料之外,可不就有更多的惊喜存在于其中。”
“你说的倒是。”张太后淡声应着,“这个孩子可真是有太多的惊喜了,不过就是难为了小暄,这怀胎十月终是辛苦。”
“王妃的确是辛苦,但照奴婢来看,这倒是更加能看出王爷待王妃之心,就刚才太后您在那与王妃闲话的那会子,奴婢注意到王爷这目光时时刻刻都是落在王妃身上,那可真是要紧的很。”孙嬷嬷笑着,“奴婢还听说,自王妃有孕以来,王妃自己个都没那般紧张,但王爷这儿,就像是日日在悬崖边走着似的,生怕有一丁点的差漏。”
“如此也好,总归不能让小暄一人承受这有孕的辛苦,小弈身为小暄的丈夫,自得事事用心,才不算辜负。”
“所以,有王爷这般谨慎的在王妃身边,太后您也该宽心了。”
“嗯。”张太后浅然应着一声。
……
这头,诚王府内。
宁弈陪在墨暄身侧,温声说道:“阿暄,刚刚母后的话你可都是听到了,连母后都再三嘱咐我,让我好好照顾你,可见,我……”
“打住,母后是叫你好好照顾我,但不是让你过分紧张的照顾我,我觉得我现在出屋子走一走,若我眼前有一块石头,我本可以轻而易举跨过去,可在相公看来,那就像是有一道坎在那儿,以我现在的状况是万万不可能跨过去的。”
“有,有那么夸张吗?”
“怎么没有。”
宁弈正巧不知道要怎么接话的时候,有侍女在门口说道:“王爷、王妃,午膳已经备好了,请王爷、王妃过去用膳。”
“阿暄,咱们先去用膳吧。”
墨暄看向宁弈,叹了一口气,算了,由得他去。
午膳过后,墨暄想着小憩一会儿,两人一同回到卧房之中,墨暄看到卧房之内另设的一张床榻,“相公叫人把它给我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