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这殿内,宁弈与墨暄一齐朝着那正位之上端坐的人行着礼。
张太后看着行礼的人,道:“免礼,赐座,看茶,最近你俩都在王府忙什么,哀家不召你们入宫,都见不到你们人影。”
墨暄听到这话,那些事再怎样都是不可能拿出来说的,转口说道:“母后恕罪,是我们疏忽了。”
张太后一听墨暄这样说,宽声说道:“无妨,无妨,哀家就算是说也是说他,不干你的事。”
宁弈随即回应道:“母后说的是,是儿臣的不是,自不与阿暄相关。”
“你知道就好。”张太后目光落于墨暄身上,关心的问道:“哀家瞧着你好似有些疲倦,气色也不是上佳,倒像是日夜操劳辛苦的很,怎么回事?”
墨暄听到眼前之人这样说起,迅速的扫了一眼宁弈,然后回应道:“母后,无事,就是冬日里在屋内躺着,人有些懒倦,才看着没有精神。”
张太后注意到墨暄刚刚看了一眼宁弈,倒也就上下打量着宁弈,“小弈倒是看起来精神的很,你俩不是整日都在一处?”寻思之间,她对着墨暄凝声说道:“是不是他欺负你了,若是他敢欺负你,只管告诉哀家,哀家替你好好教训他。”
宁弈当即就道:“母后,儿臣哪敢啊,阿暄是我的妻子,我疼他、爱他、宠着他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欺负他。”
“最好是这样,你要是欺负他,哀家可饶不了你。”张太后继而看向墨暄,“今日哀家让小厨房特地去准备的午膳,都是你爱吃的。”
“多谢母后。”墨暄浅声一句。
宁弈对着墨暄淡淡一笑,“如今母后对阿暄可上心了。”
“他自天权国远道而来,我这个做婆母的当然得对他关怀备至,才不叫他觉得无长辈关怀。”
“是,母后所言甚是。”宁弈笑着说道。
墨暄看着那上座的太后,其实他也是清楚的,虽说到这东海国来,一是因为当时他父王和爹爹那一份约定,二来也是因为这东海国朝局,但自这张太后,再到那皇上,又或者落于宁弈身上,对他这儿都是无话可说的。
辗转之间,孙嬷嬷在旁提醒着说道:“太后,午膳已经备好了,请太后、王爷王妃一同过去用膳。”
张太后问着孙嬷嬷,“皇帝那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