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暄这话还未说完整,他当下就被宁弈拽起来,紧接着,他就趴在宁弈身上,两个人交叠着倒在这长椅上。
宁弈眉头一皱,“阿暄只与我做过,纵然是梦里春心荡漾,那相与之人必然也是我!”
“才不是,梦里我才是在上面的那个,在我身下辗转的人那真真是个妙人,世上之人不及其分毫。”
听完这话的宁弈,一口咬在墨暄的唇瓣上,略有些不悦,强势的侵占这怀中之人唇齿间的每一寸芬芳。
墨暄被这狂风骤雨一般的吻弄得气促不匀,好容易将人分开,呼吸顺畅了些,见宁弈还要有所为,双手紧紧抵在其胸口,“不要了,没有没有,梦里什么都没有……真的!”他怕宁弈不信,倒是着重强调的说着这落后的两个字。
“阿暄是我的,无论你的人、你的心、所思所想,都是我的。”
“一辈子这么长,往后我又不能为你生儿育女,到时候膝下寂寞,你还这样觉得吗?”
“没有就没有,我要的从来都只是你而已。”
“也许日子久了,又或者到了某一天,你就不这么想了。”
“也许、或者,这样的话太虚,而我字字句句都是实话。”
墨暄被宁弈所言给折服,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再多说便是他的不是了,浅浅的一声应和着宁弈的话,“嗯,我知道了。”
宁弈抬手间,轻轻捏住墨暄的下巴,转过来,两人四目相对,“阿暄这样子才有一副小娇妻的模样。”
“……”墨暄垂下眸子,也不做言语。
“对了,今日阿暄出门,回来后连午膳都没吃,怎么回事?”
“出门就是寻常出门啊,没用午膳是因为当时不饿,也不用硬吃吧!”
“哦?寻常出门?我怎么听说阿暄是去了一家药行,阿暄好端端的去药行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