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俞问他:“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升华一下我们的友谊?”
季眠脸色渐渐发红,比喝了酒的时候更红:“你别急。”
“我怎么不急。”傅沉俞慢条斯理:“我恨嫁。”
“我……”季眠喝多了,两眼很亮,像猫儿一样的双眼很认真地看着他:“男孩子,要矜持一点,才会惹人怜爱。”
傅沉俞:……
季眠不说话,傅沉俞等了半天没等到季眠的下文,于是拿起桌面上的酒瓶,递给季眠。
季眠推拒:“我不喝了。”
傅沉俞说:“不是给你喝的。是让你倒给我喝的。”
季眠睁开一只眼睛看着他。
傅沉俞把酒放在他手里,声音放轻了,但也能听得出藏着笑:“如果你害羞,可以先把我灌醉,然后再答应我。”
季眠的耳根烧得通红,傅沉俞说:“我会假装没听到。”
“傅沉俞。”季眠慢吞吞地把视线落在桌面上,不去看他。
或许是KTV里放得一首情歌的影响,又或许是酒精熏陶的气氛刚好,季眠的心脏砰砰跳,低声说:“你要是假装没听到,那我不是白说了。”
傅沉俞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再懒散地坐着,握着杯子的手反而有些紧张。
季眠想了想,摸了一下鼻尖,昧着良心说:“其实,我觉得你追人的技术有点烂。”
傅沉俞:……
“你这是喝多了,酒后吐真言?”他好气又好笑。